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由党中央(“帮中央”)直接领导，王洪文兼总指挥（这是“十大”后，王洪文提出要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由中央直接领导，我兼总指挥)。 (内部参考材料) 马天水说：同意你们准备的意见，关于民兵体制问题，你们要多讲我们上海民兵这个新生事物。多给他们看民兵好的单位，要全国各省、市也象上海这样搞。全国要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来领导全国的民兵工作。这些意见作为你们的话去说。我又对周说：你们不要把这些意见说我们说的，用你们的意见、要求去说…。这是我参与“四人帮”搞“第二武装”犯下的反革命罪行。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犯罪人 王秀珍 (+八) 1978.9.26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目录 第三部分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 一、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写信给张春桥、姚文元诬陷 上海警备区…… …(1) 二、张春桥指使民兵指挥部整理对南京军区的意见的记 录… …(5) 三、钟定栋关于王秀珍传达张春桥的意见时所作记录的揭发交代… …………(5) 四、钟定栋写信给王秀珍要求转递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区的材料… …(6) 五、钟定栋、郑惠仪送给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诬陷 南京军区和上海警备区的材料…(7) 六、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14) 七、王日初关于王洪文准备利用一封诬告信攻击上海警备区的揭发交代… …(15) 八、马天水传达张春桥的几句话给上海警备区的书面通知…(16) 九、张春桥、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16) -72一 ==========第1页========== 十、马天水策动支左人员搞乱上海警备区的字条…(18) 么.煤炭部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当面提出的质问和抗议……(57) 十一、“四人帮”驱使“第二武装”把枪口指向人民解放军…(18) 三、王洪文要“第二武装”准备镇压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群众…(59) 十二、王秀珍关于一九七四年一次“秘密战备”问题的揭发 1.王秀珍的揭发交代……(59) 交代………… …(20) 2.上海民兵指挥部拟制的镇压群众的方案……(59) 十三、钟定栋炮制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过程的揭发 3.钟定栋关于制定“反击”方案经过的揭发交代…(61) 交代…… ………(21) 4.王秀珍等“视察”夜间拉练”队伍时的照片…(63) 十四、钟定栋关于一九七四年四月的“战备行动”是针对上 5。一九七六年四月，公安、民兵联合拟制的《“4220”演习命 海警备区的揭发交代…………(22)） 令程序)…(64) 十五、马天水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23) 6.钟定栋关于“4220”联合演习方案的揭发交代…(65) 十六、徐景贤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23) 四、破坏社会主义法制，对人民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罪 十七、王秀珍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24) 证………………………(66) 十八、张敬标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32) 1.十年间“四人帮”在上海搞法西斯专政几个数字的统计…(66) 十九、李彬山关于反军乱军问题的揭发交代…(34) 2.“第二武装”抓人用的“查询证”… (68) 二十、新华社上海分社记者白国良在上海市揭批“四人帮” 3.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门口田意抓人…(68) 及其余党的反革命罪行大会上的发言……(37) 4.“文攻武卫”使用的藤帽、长矛等武斗工具… …(71) 二十一、钟定栋的《认罪书》（节录反军乱军部分）……(44) 5,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 二十二、上海民兵指挥部攻击、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 作条例… …(71) 区的大字报选编照片………(46) 6,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关于上海郊县民兵在抓阶级斗争 中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72） 第四部分“第二武装”是“四人帮”搞法西斯专政的工具 五、“对第二武装”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的调查……(72) 1.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调查组的调查报告… …(72) 一、查封中央各部和各省、市驻沪办事处……(49) 2.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组拍摄的“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 1.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方案…(50) 班房、刑具等部分照片…… (77) 2.查封驻沪办事处作战计划的照片……(51)3。查封行动准备工作的字条………(52)4。查封行动指挥部的分工及各组电话… …(57)） 5。上海市文攻武卫查封驻沪办事处的通告…(54)6。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印制的封条… (55) 7.上海工人造反报对查封行动的报导……(55) 二、查封行动遭到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的质问和抗议…(56) 1.山西省革会、六机部等单位对查封行动提出的意见…(56) ==========第2页========== 第三部分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 “四人帮”阴谋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深知军队不在他们手里，就在上海搞“第二武装”，这理所当然的受到上海警备区的抵制和反对。为此，“四人帮”对上海警备区更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仅“四人帮”亲自出马以种种借口指责、训斥警备区领导同志，还唆使他们在上海的党羽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和他们的“第二武装”搞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早在一九六九年，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就向张春桥、姚文元写小报告，诬指上海警备区路线不正，不支持他们这个“新生事物”。特别是一九七四年批林批孔运动期间，张春桥、王洪文在北京遥控指挥，上海的马、徐、王赤膊上阵，几次窜到警备区机关“放火烧荒”，派记者、联络员充当太上皇，煽动“第二武装”冲警备区机关大院，挑动支左人员回机关参加“运动”，纠集操纵“军内造反派”整领导，乱机关，充当内线，图谋乱中夺权。“四人帮”反党乱军妄图整垮上海警备区，搞乱南京军区的丑恶嘴脸，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得到了充分的暴露。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写信给张春桥、姚文元诬告上海警备区 3 talt-ii 一1一 ==========第3页========== 影印件原文 部，当时没有去拿宝书、宝像，事后还遭到武装部的讽刺挖苦。如原上海阀门厂 关于改造城市民兵问题上的两条 专职武装干部梁耀春，因参加二月四日全市政治大扫除未出席普陀区武装部召开 路线斗争情况点滴反映 的请宝书大会，梁在二月七日去补请，该部宣传科有位戴科长就批评梁说：“你开会到文攻武卫，请宝书倒来了，你要知道，不要当二桩事，”弄得梁非常 春桥、文元同志： 文攻武卫这支新生的工人武装，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在市革命委员会正 尴尬。 在一九六七年九月十五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已建立），警备区动员处（注：实 确领导下，经过一年多的实践斗争，文攻武卫实际上已经代替了原来的城市民 是群工处)王处长曾召开杨浦区上柴厂、国棉十七厂、港务局的武装专职干部和区 兵。驻沪三军对文攻武卫队伍的思想建设做了大量的工作，这一点我们对解放军 武装部长会议，讨论改造城市民兵问题，王提出了两个题目：一是文攻武卫形式改 感激不尽。但是我们也发觉部分武装干部，对文攻武卫仍抱各种各样的看法和不 造整顿民兵：二是民兵形式整顿民兵。大家反对前一种做法，结果会议不了了之。 正确的做法，甚至想以武装部代之“文攻武卫”，造成了基层工作的混乱，现将情 这样的做法也引起基层思想某种混乱。大家对警备区这样做法感到不理解。 况汇报如下： 有些同志到现在感情还没有完全转过来，做法仍是过去老一套。例如不管有 一、对“文攻武卫改造城市民兵”的提法情绪抵触。 些基层武装干部厂革会结合与否或有无问题，一律要作为文攻武卫当然代表。有 今年三月二十三日工人造反报，发表了武装工人阶级，改造城市民兵的文章 些厂成立文攻武卫，区武装部成了首席代表，非到不可，最后总是指示性的讲话， 后，有些武装干部情绪抵触，特别对总结报告中有一段说到：文攻武卫队伍一反 使群众中产生错觉，认为文攻武卫是区武装部领导的。原邮电局人武部副部长杨 过去城市民兵关门训练，思想不通，认为提得太过分了，邮电系统有些武装干部 作宜同志（现系文攻武卫三师参谋长），对工作人员说：“文攻武卫和武装部是二块 表示不服气，说：这样我们过去都做错了？表示有意见。 牌子，一个班子，军管会王主任也同意我这意见，有了武装部牌子，文攻武卫牌 去年年底市指挥部在东方红造船厂召开创四好誓师大会时，洪文同志在会上 子就不一定要了。文攻武卫三师的工作叫武装部管一管就行了，文攻武卫是过渡 讲到：“…文攻武卫要代替和改造城市民兵”一段，在部分专职武装干部中反映 时期，将来还是要武装部管的…。”由于上面的这些做法也影响了基层，如原革 较大，甚至有的区武装部和军管会的负责同志感到不理解，如文攻武卫第三师 新电机厂专职武装干部现任文攻武卫营教导员祁传忠，当区指挥部布置工作时， (邮电)工作人员金运耕同志听了报告后去向军管会汇报时，副主任刘守本（现调 祁却说：“文攻武卫顶烦，你们（指区指挥部）就要结束快了，文攻武卫马上要给武 警备区十一师)很怀疑地说：“你为啥说文攻武卫改造城市民兵，我看不能提这么 装部领导了。” 高”，“民兵是毛主席提出来的，大办民兵师，从抗日战争到现在，现在却提出要 三、有些参加文攻武卫工作的区武装部负责人“蜻蜓点水”，不能以身作则， 改造民兵，无产阶级司令部没有发过通知”，要金再去搞搞清楚…。据杨浦区 甚至还有违反纪律现象。 文攻武卫反映：最近有些没有结合的武装干部公开说：“文攻武卫提出改造民兵 据了解，除杨浦、卢湾两个区武装部负贵人参加文攻武卫工作比较认真外， 二个字是篡改毛主席全民皆兵的指示”。当“九大”林副主席政治报告中谈到要加 其余不少远距离遥控指挥，有的负责同志官架子没有放下来，找他们汇报工作也 强民兵建设的问题，有些武装干部非常活跃，连续打电话到区指挥部摸底，甚至 十分困难，如有一次虹口区指挥部有急事要请示分管文攻武卫的武装部杨杰副部 说：“看来文攻武卫仍旧是我伲的民兵组织”（意思过去提改造民兵的说法不太妥 长，接连打了七只电话才找到，电话里他回答：“没有意见”，事后又推翻说不同 当)。普陀区有些没有成立文攻武卫的工厂公开提出恢复民兵活动。 意，使工作很被动。比较普遍地存在着爱来就来，不爱来就走的情况：例如邮电 二、对新生事物不太支持，热衷于搞老一套。 局市话局武装部，群众称之“三八制”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工作不管，甚至抗议 警备区在今年二月份仍按过去原民兵系统，先后向基层武装干部发放毛泽东 苏修游行也不搞，文攻武卫战士很有意见。 选集四卷（袖珍六十四开）合订本，毛主席语录，老五篇，还有宝像；甚至连没有 卢湾区武装部副部长孙仲良把流氓阿飞偷来的烟斗没收留着自己用，还把抄 结合的也一律照发。有些人很得意地说：“你们文攻武卫不要我参加，上级还是 家来的半导体收音机一度放在家里收听，区指挥部一女工作人员在整风会上向他 承认我的，我们拿的是国防经费开支，你们没有权力不承认我。”由于这样的做法 提出，还极不虚心，二次甩工作证不干了，要回武装部。公开讲：“文攻武卫工作证 在基层文攻武卫干部中引起很强烈的反映。有的参加文攻武卫工作的专职武装干 没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我要的，回武装部我照样还是解放军。”还说女工作人员 一2一 3一 ==========第4页========== “不尊重解放军。”要调她回厂。（孙已作检讨，态度有很大转变） 间分益寝者1，甲京有货件华如常制数件四 四、港务局数次发生封文攻武卫组织，军管会不加制止。 二、张春桥指使上海民兵指挥部整理对南京军区的意见的记录 今年以来，先后在上港五、六等区，连续发生四次封掉文攻武卫组织（已启 一九七四年二月份，张春桥看了上海民兵指挥部在批林批孔运动中的讨论情 封)，四月十一日又发生港务局杨站革委会、造反队、材料组、档案室、文攻武卫 况后，要民兵指挥部整理诬告南京军区和上海警备区的材料，准备作为炮弹整南 营被封事件。据封的人讲：“封条是在工、军宣队的接待站写的，当时工、军宣队 京军区和上海警备区。 的同志均在场，未加反对。军宣队态度非常暖味，工宣队还对港务一师回电中 这是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一24/e 讲：“群众发动起来了，封就封掉嘛！”起到了不表态的表态。直到市革会指出后做 日，钟定栋记录的影印件： 上海民兵指挥部 法才引起重视。据群众反映，该局军管会负责人有疏一派、亲一派的现象，这种 影印件原文 n 局面尚未扭转。 二月十一日 等ft说夏r十有1信 五，有些区武装部对文攻武卫不放心，私下安排班子抓“权”。 秀珍同志说：党员干部会议 据我们发现，有些区武装部对参加区指挥部的工作人员事先暗底都作了分工 和+5f说叶作年的=两29 中有关指挥部小组讨论时，联系 和安排。照有的区武装部负责人说法：“党委叫我们抓一抓文攻武卫。”群众讲：“这 A1-nき送，考 民兵建设上两条路线斗争的情 样的核心不是斗争中形成的！”口气好象是文攻武卫的当然领导。如虹口区武装部 况，已悉，送春桥同志看了。春 所t在人元兰i门正 参谋康视金在今年三月份对文攻武卫一个连长讲：“我来参加抓发展工作学习班， 桥同志指示：请民兵指挥部那一 r一1行名-o0 是我们部里（指武装部）决定的，部长要我来抓组织工作，今后文攻武卫要发枪的， 位同志整理一下对南京军区的意 斤。 我们要了解一下厂里情况，如果不了解，权在啥人手里，心中无数。部里决定郑 见，由我们转给南京军区。 传发（武装部另一参谋）搞政宣，杨部长（指杨杰）在区指挥部蹲点，抓全面。我们 三、钟定栋关于王秀珍传达张春桥的意见时所作记录的揭发交代 还是听部里命令…。”看来，参加区指挥部工作的每个参谋同志，武装部事先都 这是钟定赫褐发交代的影印件： 规定了他们到文攻武卫的任务，掌管某一方面工作的。 影印件原文 六、在文攻武卫工作的解放军是三结合，还是宣传队一直不明确。现在不管 关于二月十一日记录 是在市指挥部还是参加区指挥部工作的解放军，他们总是说：“我们是宣传队，当 天1产月1~叫地绿无e伪爱民风 情况的揭发交代 当参谋”，因此调动频繁，说走就走，也很少和我们商量研究，给工作带来影响。 ?9方自司月金三他4她儿并柱二 目前，各区指挥部约占三分之一是武装部来的解放军，经常全部撤走到武装部学 1974年2月上旬，马徐王批 三11全A<有点 习一、二个星期，甚至在负责区文攻武卫干部学习班的解放军，不管工作如何重 林批孔另搞一套，召开党员干部5れ，么1球 有指，4女北是等上，太 要，武装部一个命令，也不向区指挥部打个招呼，就走了，这样确实对工作极为 会议偏动大家揭矛盾后不久，我 人是以2（且A么和去为《“县 不利。 记忆，康办值班室来电传达了王 为老1，和全心发人有主军：，合1 在四月十六日，警备区刘文学政委邀请市指挥部张宝林，钟定栋、康正勤、 秀珍这个黑指示，我就记在信笺 1风话风义正发…里材州以拦教及 郑惠仪及部分区指挥部工作人员（共十人左右）谈心，提意见。我们已把一般的看 上，后来，领导小组决定用我和郑 有区は吨，式A有 法作了反映和汇报，据说事后刘政委专门召开了区武装部负责人会议，要他们积 惠仪两人的名义整理了一份全面攻击南京军区、警备区所谓破坏 极协助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做好工作。目前情况有所好转，但我们觉得在改造城市民兵问题上也存在着两条路线的斗争，是值得注意的问题。以上情况如有不当， 民兵建设的黑材料，我积极为四 计及字子兵自 人帮提供了黑炮弹，我是有罪的。 请批评指导。 钟定栋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 1978年12月2日 一九六九年五月十四日 -5 ==========第5页========== 四、钟定栋写信给王秀珍要求转递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区的材料 这是钟定栋写给王秀珍信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秀珍同志： 老病见冲5名应话 现送上信二封。 上海民兵指挥部把3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一、一份材料是郑惠仪同志和我写的有关民兵建设上两条路线的情况，请阅， a材 ”器 如行的话，烦请转送洪文、春桥、文元同志阅，如还有写得不清之处请指正。另 的2 三1中0天丹定男。 外三份附件明天再送来。 二、另一封信是连世玉同志写的，此人原是警备区群工处的，在文化大革命 送：区封， 分连世 初期起来造反，后被整得很厉害。现调在上海县人武部当科长，因为人在基层要 一有之补2成以 三2务火人么之背顶 把信送到洪文同志手里比较困难，为了使中央领导同志了解情况所以我就为 5看 王-，多之心大草 他代劳了不知是否妥当。如行，请转交洪文同志。 钟定栋二月二十四日 且线孕况月 선kが 王秀珍在这封信上批着： 楚好承所装边湖 请：天水同志阅。 老房此件马老阅后把写的材料送北京，此条留下。 东又老俱.知还有等华 五、钟定栋、郑惠仪送给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诬陷南京军 不K文指2，有外 日人名五机原 区、上海警备区的材料市委领导同志请代转 洪文同志、春桥同志、文元同志： 过去很少向领导上汇报情况，通过这次中央文件的学习，深深感到在民兵建设上存在的问题，必须结合当前的批林批孔斗争，切实加以解决。现送上材料一 上海民兵指挥部 份，供参阅。 道副咳文快平心执国 上海民兵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在市委的直接领导下，民兵工作的形势很好。目前，市、区指挥部机关批林批孔运动正在向纵深发展，势若燎原之火， 你，月以快忙1 揭露了扼杀文攻武卫这个新生事物的许多事实。最近，我们也与同志们一起回顾 今状么<款爱 了上海民兵六年多来的战斗历程，大家每当想起毛主席、党中央对上海民兵的亲 系』るとスも 切关怀和信任，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也深感渐愧，自己的工作未做好。同时，我们也觉得上海民兵在建设的过程中，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的斗争，一直很激烈。 精ば2 斗争的核心向题是民兵要不要改造，用什么样的路线来建设民兵。由于这些根本性的问题未得到很好的解决，反映在民兵工作上阻力不少。有些问题虽发生在下 面，而责任在警备区和南京军区。 p及 警备区和军区对“文攻武卫”这个新生事物，是支持还是扼杀，是肯定还是否定？从文攻武卫改为上海民兵这一时期，有些同志的所作所为，前前后后联系起 来看，问题就十分清楚了。 一7一 ==========第6页========== 一、从文攻武卫成立一开始，就经历着尖锐的斗争。 1.对文攻武卫不承认，不支持。一九六七年八月，经过伟大领柚毛主席的 O年下半年，总参在北京召开民兵工作座谈会，由阎仲川主持。上海参加的有胡 批准，上海成立了文攻武卫。对这一新生事物，当时警备区廖政国是不支持这支 守富副司令员，动员处副处长杨清河和群工处刘副处长。在会上，南京军区副司 队伍的。 令员廖容标提出要恢复武装部对民兵工作的领导，撤销文攻武卫指挥部。还说， (1)在“文攻武卫”建立时，这支队伍很需要部队支持和帮助，市革委会明确 撤销文攻武卫指挥部，军区很难讲话，上海警备区也为难，希望中央表个态。文 指出要警备区抓，但警备区态度暖味，迟迟不抓，后来虽派了一些军队同志来， 攻武卫撤销后人怎么办，廖容标提出三条：(1)原来人武部来的，仍回人武部， 他们总是说，“我们是宣传队”，当当参谋，是来宜传毛泽东思想的。因此，他们是 (2)原来是专职武装干部，回厂仍当专职武装干部，(3)不是专职武装干部的工 不受市革委会统一领导和安排的，说走就走，调动频繁。不管工作怎样紧张、重 人，回厂抓革命促生产。廖讲后，警备区的那位首长没有表示反对意见。就在会 要，警备区一个命令，经常全部撤走回去学习一、二个星期，对工作影响很大。 议期间，黄永胜提出了要“重新认识，重新实践，重新摸索”。阎仲川对廖副司令的讲话非常欣赏，会后专门发了一份简报，发至各大军区和省军区。 警备区有些同志对毛主席关于改造民兵这一指示，情绪很抵触。六八年底，洪文 会议刚结束，廖容标副司令就带着任务来到上海。在浦东大楼七楼，由他召 同志在一次大会上讲，“以文攻武卫来改造城市民兵”，有些区人武部和军队同志就 开的十个区民兵指挥部头头会议，并也叫我们参加了这次会议，想试探试探我们 十分感冒，说：“文攻武卫改造城市民兵，我看不能提这么高”，“民兵是毛主席提 的看法。廖提出，随着形势的发展，现在的民兵领导机构已不适应形势，全国都 出来的，大办民兵师，从抗日战争到现在。现在却提出要改造民兵，无产阶级司 是武装部，只有上海还是叫文攻武卫指挥部。还对地方同志讲，你们的工作，是 令部没有发过通知”。六九年三月工人造反报发表了“武装工人阶级，改造城市 可以安排的。当即受到与会同志的抵制和反对。会上有人问：既然要我们搞民兵 民兵”的文章后，有些武装干部更抵触，说：“这样，我们过去都做错了”，“文攻武 工作，有关民兵工作的文件为什么不发给我们时，廖副司令当面说可以可以。但 卫提出改造民兵二个字’是篡改毛主席全民皆兵的指示。”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民 是，他回去后不久，军区却又发了一个通知，凡是军内文件，地方不能看，包括 兵已停止活动。但是，到六九年二月份，警备区仍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的民 文攻武卫指挥部。 兵“老渠道”，发给原基层武装干部毛泽东选集四卷、毛主席语录，还有宝象等， 二、乘“两部”合并的机会，采取种种办法搞复旧。 甚至连没有结合的人也一律照发。在“复旧”思潮的影响下，邮电局有位人武部副 市委决定原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拉练指挥部合并，这本来是一件好事，有 部长说：“有了武装部牌子，文攻武卫牌子就不一定要了”，“文攻武卫是过渡时期， 利于在市委一元化领导下，加强城市民兵建设，搞好民兵工作三落实，使上海民 将来还是要武装部管的”。普陀区有个厂的原专职武装部长对区指挥部说：“你们 兵这一新生事物进一步向前发展。但是，事与愿违，警备区有些领导同志，乘机 就要结束快了，文攻武卫马上就要给武装部领导了”。这种流传，现在还有影响。 关合并，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从组织上，思想上、工作方法上都要回到文化大革 (2)一九六七年九月十五日，“文攻武卫”刚成立只有一个多月时间，警备区就 命前的民兵工作老路上去。这方面的事例很多，不胜枚举。 派了一位处长到杨浦区召开基层专职武装干部会议，向大家出了二个题目：一是 1.采取“接班”、“纠偏”。七二年二月在警备区十四号楼讨论两部合并问题 用文攻武卫形式改造整顿民兵好，二是用民兵形式整顿民兵好？与会同志对警备 时，会上警备区有位副处长很激动地提出，现在各区已有武装部，又要成立民兵 区这种做法感到很不理解，引起了基层干部的思想混乱。我们认为这是与毛主席 指挥部，就变成了二个武装机关，市区变成有二十个武装部。与南京军区怎么通 要改造民兵的指示唱反调。当浙江某地的“工人治安指挥部”撤销以后，又有人说， 情况呀？挂了民兵指挥部的牌子，实际上是解除了民兵工作，认为这个指挥部没 外地的文攻武卫都没有了，全国只有上海独此一家。有些同志曾多次说过，现在的 有必要。合并报告上报警备区后，由于有些同志的抵制，迟迟批不下来，说警备 民兵工作，沿海比内地好，内地比城市好，农村也比城市好，市区民兵工作的基础搞 区批很为难，要军区表态，一直拖了七个月合并。合并前后，警备区有些同志为 乱了。对这些言论，警备区有些领导同志也是应该清楚的。六九年军区特派了一 了达到“接班”的目的，在搭市指挥部班子时，就说，要以军队为主，编制一共一 位科长（已提升为副部长）来上海，名日了解文攻武卫情况，但当他听到我们在整组 百人，从部队调五十人，有二十四人担任组长，占副组长以上干部的百分之六十 时，发现个别单位的领导班子混进坏人的情况，他如获至宝，马上搞了一个《从上 六点七，原来地方干部一律改为副职。据有些区人武部同志反映，区指挥部合并 海铁合金厂的班子看文攻武卫队伍情况，的报告。这是对上海民兵的莫大侮辱。 时，群工处副处长王国兴个别向区人武部布置，“要把权抓过来，权要我们军队掌 2.下面的行动，意图来自上头。据黄浦区人武部部长杨清河同志反映，七 握”，“今后工作还是武装部抓的，现在就应该打好基础”，“区里的班子可照市里 一9- ==========第7页========== 办，地方同志原来是组长的，照顾历史，可做副组长”等等。在王的授意下，原来静安、虹口、长宁、徐汇、闸北等五个区指挥部的主要领导同志都是地方同志， 党”。有些区名义上说是区委一元化领导，实际上搞人武部一元化领导。比如南 后来都调整为三、四、五把手。当时十个区领导班子共五十六人，军队有三十五 市区指挥部建立党支部，人武部不叫报区委批，而由人武部党委审批的。虹口、 人，占百分之六十二，地方同志有二十一人，占百分之三十八，其中产业工人很 卢湾等区指挥部的党支部书记，都是人武部领导同志兼的，他们就说：“一元化 少，女干部一个也没有。在研究干部班子时，李彬山同志提出，产业工人为什么 领导，就是机关党支部领导”。调配干部、决定重大问题等，都由机关党支部决 这么少？王国兴很反感地说：“这又不是搞联合政府！”。在这方面，徐汇区最为典 定后，要区指挥部领导小组去贯彻执行。警备区也是如此，如召开民兵工作或战 型。这个区王国兴去过多次，活动很频繁，执行也最坚决。据反映，人武部副部 备会议，除市指挥部去几个人外，（有些会议老百姓不能参加）区、县均由人武部 长王金忠说：“我从文化大革命以来没有抓过民兵工作”，“现在指挥部的权不在 参加。会议精神市指挥部只负贵向机关传达，而各区都由人武部向区指挥部传达 我们手里”，“夺了我几年的权，现在要还我权”，部长崔振兴含沙射影地说：“谁 布置。这样，区人武部就成了区指挥部的实际领导者，市指挥部也变成了一个 与党争军权没有好下场的”，并说：“民兵指挥部现在是过渡阶段，将来还得用专 “空架子”。如七三年六月十九日纪念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三落实”指示发表十周 职武装干部”。他俩采用骗上压下，“架空”区委和市指挥部等手法，对民兵指挥部 年，警备区召开全市民兵大会，却把指挥部撇在一边。 “两部”合并后，市委指示市民兵指挥部要把区、县的民兵和野营拉练工作都 进行了反改造。从七二年九月至七三年八月，把敢于坚持原则的和产业工人调走 管起来。但有些同志认为，民兵指挥部是群众组织，如直接向县人武部布置工作， 了四十三人，占当时的工作人员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而把一些思想保守，对文化 就变成老百姓管军队，是“不合法”的。胡守富同志也常说：“向郊县武装部布置 大革命看法感情转不过来的人调来，象原量具刃具厂武装部长成浩英，他说：“文 工作，还要请示警备区”。所以指挥部不太好抓郊县的民兵工作。如在田中访华前 攻武卫如不改为民兵，我就不参加”。崔振兴却把这种人调来“整顿”区指挥部的 夕，李彬山同志指示郊县要加强对沿海前沿等地警戒，防止发生意外。值班室通 秩序。崔振兴的问题揭露后，他的严重错误还未检查，警备区就把他调到二师去 知各县，有的县人武部竞拒绝执行，曾先后二次来电反问：“这是那一位领导同 当副参谋长，群众反映说，现在是“指挥部的牌子，武装部的班子，公检法的案子， 志的指示，要讲出名字来，否则，我们无法执行”。此外，民兵指挥部还不能管沿 工人没有位置，走的是老路子”。由于警备区有些同志“正名”思想的影响，在学 海“民兵哨所”。七三年元旦前夕，为了加强节日保卫和成备工作，打算对郊县民 习洪文同志信时，还有人说：“我们这个机构是过渡的，以后总要解决的（指撤 兵哨所作些了解，但警备区有一位处长说：“我们已作了布置，你们不要过问了。” 销)，否则，要武装部干什么呢？” 问题的实质，还是要不要二块牌子的问题，下面的问题是上面思想的反映。 2.想方设法逐步缩小指挥部的影响。合并前，有关民兵基层的学习材料， 4,纠偏拆摊子，不要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两部合并后，民兵还要不 一直是以市指挥部的名义下发的，后来除民兵通讯，外，其他印发的学习材料一 要抓社会阶级斗争，矛盾更尖锐了。有人认为，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是“不务正 律改用警备区政治部名义下发。七二年九月编写的一本《上海民兵在前进》，参加 业”：还有的对民兵要长期参加社会阶级斗争表示怀疑，说：“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 编写的人大部分是市区指挥部抽去的，但具名却不准用上海民兵指挥部。编书如 抓一下是行的，现在还这样做，方向到底对不对头？”有一次，王国兴对徐汇区一 此，发文件也这样。如市指挥部早已编有《上海民兵简报，但在七三年五月起， 位部长说：“治安工作（指抓阶级斗争）总要移交给公检法的。”还捏造春桥同志也有 警备区司令部、政治部却又编了一份《民兵工作情况简报，直接发至各民兵师、 过这样的指示。在上面的影响下，有些人武部同志态度消极，据七三年七月的了 团基层单位。再如市指挥部在去年四月十一日下发了一九七三年民兵工作计划， 解，当时十个区抓阶级斗争的有三百五十八人，而军队只有十七人。有的担任区 警备区在四月二十七日又发了一份年度计划的文件，把指挥部计划中提到的要抓 指挥部的领导同志，长期来晚上不参加值班。原徐汇区人武部部长崔振兴公开 社会阶级斗争的要求，大段删去。这样做，引起下面思想很混乱。对外介绍也不 讲，民兵“办案抓人不是方向”，“我们不能另外有一个公安局”，“先搞试点”，在 提民兵指挥部，例如七三年八月军区在上海召开高炮现场会，大量的筹备工作是 “五一”节前，把指挥部作战组与公检法治安组合并。南市区人武部决定指挥部作 市指挥部做的，但作为指挥部领导小组副组长胡守富同志，在致欢迎词时只代表 战组一摊由公检法来接管。有些区对作战组人员进行大换班，当时十个区的三十 警备区司、政、后，对民兵指挥部一字不提。更奇怪的是，高炮民兵是我们抓的， 一名作战组长，新来的就有十六人，占一半以上，其中七个区的作战组都是新手。 会议却不能参加。 在抓阶级斗争的三百五十八人中，只有十九人是六八年的老同志，七二年合并前 3。移花接木，组织上“架空”。“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决不容许枪指挥 后调来的有一百九十人，占百分之五十三点七。由于情况不熟悉，影响了这一工 一11- ==========第8页========== 作的开展。 警备区对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这一新生事物，在舆论上不予肯定和宣扬。军 的一个组办，否则又要说我们的手太长了。最近，有些区、县要建造武器弹药库， 区从来没有转发、交流过上海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的情况。去年六月警备区召开 哨所、靶场，原来这些经费都由警备区掌握。警备区明知指挥部没有此经费，却 部队民兵工作会议，对市委提出民兵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在斗争中加强民兵建 要指挥部解决。他们这样做会使人感到属于指挥部领导，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设的指示，一句也不提。后来，李彬山同志在总结发言时强调民兵要积极参加社 警备区某些同志的态度如此，那么军区又抱什么态度呢？ 会阶级斗争，结果在政治部、司令部编印的<民兵工作情况)上，也被一笔勾销。 1.在去年纪念“九·二九”毛主席发出大办民兵师指示十五周年，《人民日 再如七三年七月，警备区政治部准备编写出版的上海民兵革命斗争故事二十篇， 报)、《解放军报》都在头版刊载《办好民兵)的社论，刊登了首都、上海和天津民 全是反映解放前历史的，文化大革命后的一篇也没有。此事我们向市委作了反 兵建设的情况，这对我们教育和促进很大，而军区政治部出版的：人民前线，只转 映，而警备区的有些领导却要追查是谁反映的。在对待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这个 载了社论，不刊登首都、上海、天津的情况，却报导了江苏其他城市召开的城市 向题，军区的态度与警备区是一样的。几年来，我们寄给《东海民兵)反映民兵抓 民兵工作座谈会，直到十月三日才转载北京、天津、上海的情况。军区对于《办好民兵社论所强调的一些重要方面的问题，例如“要有计划让民兵参加社会上的各 社会阶级斗争的稿子，从来没有发表过。而在去年高炮会议上，有份总结材料，写了高炮民兵也要积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一段话，开始军区有的人坚持要删掉， 种阶级斗争，包括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在内。”“城市民兵要以产工人为主体。”等等，都没有明确态度。《人民前线报、《东海民兵？杂志为纪念毛主席“大办民 提出写参加三大革命运动就行了。由于在我们的坚持下，才保留下来。这难道也 兵师”指示十五周年发表的《大办民兵，做好反侵略战争的准备》的社论，读了以 能说军区、警备区对新生事物是支持的吗？ 后，仍使人有脱离现实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抽象地谈战备、谈训练之感。 三、由于思想和路线问题没有解决，反映在工作态度消极，撒手不管。 2.自“九·二九”纪念活动，国务院和中央军委一百六十二号文件的发表， 1.推卸责任。去年下半年，通过学习毛主席批示，洪文同志信和春桥同志 到一九七三年年底，军区的“民兵工作简报”，共发了十二期之多，但对上海民兵， 报告，广大民兵欢欣鼓舞，决心把上海民兵建设好。但是，警备区某些同志定调 特别是对城市民兵建设只字未提，都是反映安徽、江苏和渐江省基层单位民兵怎 子、划框框，说什么民兵工作过去是“洪文同志直接抓的，李副政委具体管的，有 么搞战备，训练，维护路线等方面的情况。 些事也没有向我们汇报过，许多情况我们不大清楚”有的说：“刚刚来，情况不熟 3,去年十月后，各省、市和有的大军区陆续派人来沪参观检查上海民兵工 悉”，“只有农村民兵工作经验”等等。妄图把责任推在洪文同志和李彬山同志身 作，但军区却没有任何表示，我们既没有看到有什么指示、决定之类的文件，更 上。警备区有些同志表面上也检查，但没有从路线上来认识问题。在一次会议上， 没有派人来上海检查和指导。据说，在此期间，军区从首长到部、科长都有人来 章尘副政委讲：“你们不要以为我们警备区犯了错误，警备区的路线是正确的”， 过上海，但没有一位首长垮进指挥部的门。（即使有群工部有位科长陪同总政群工 “你们这些二憨子闯祸，帮倒忙，使首长被动”。会后，有些同志很不服气，说： 部一副部长来上海，转了几天，每到一个基层单位只是听、记、看，不表示可否 “问题是上面来的，首长不承担责任，下面提我们意见，我们好比小老鼠钻进风箱 意见。) 里，两面受气。” 目前，机关运动尚在继续深入，同志们对我们领导这场运动不够有力，也提 2,撒手不管。胡守富同志从去年下半年后，很少来指挥部，有时通知他来 出了批评，同时，还要求市委和警备区党委领导同志来市指挥部检查、指导运动， 开领导小组会议，他也不来参加。去年九月，警备区没有和指挥部商量，就决定 看大字报。 夏琳同志去解决七医大问题，一去不复返。 以上认识如有不当，请领导批评。 3.消极抵制。中央和市委领导同志多次指示，郊区民兵也要参加社会阶级 钟定栋郑惠仪 斗争，但有少数县人武部就提出“五个不能抓”，没有专门机构不能抓，武装部编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九日 制人少不能抓，工分补贴没解决不能抓，没有经费、房子不能抓，与公检法认识没有统一前不能抓，消极抵制，迟迟不行动。 4,工作上不支持，经费上硬扣。过去对民兵教育的电影一直是警备区放的，学习了一百六十二号文件后，有的同志说，现在我们才知道你们是市革委会 -12- -13- ==========第9页========== 六、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七、王日初关于王洪文准备利用一封诬告信，攻击上海警备区的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五日，上海县人武部原动员科长连世玉向“四人帮”写通告 揭发交代（节录） 信，王洪文收到这封信后毫不掩饰地说：“我收到他一封信，反映警备区的问题， 这是王日初揭发交代的影件： 到一定时候我要作为一发炮弹打出去。”下面是王洪文在这封信上批示的影印件： e0205 连をと体氏了をま手1ト4 ~代を命纤-大长2。ュ再。れりおっセかイ手的系り1，回中ま位 一Aッ利2比成海度ま向 ツ这し、持：英把4ム1-大响人是门有问印社个至心较全.是连a派，2匠性中上刊它2的向主か- エめ内把、持 AユF，をきる计到1ま16 まドれ-すと（もこ行の洞小に1半。王ロ中 も， 2フスル 影印件原文关于连世玉问题的交代 连世玉，上海县人武部科长，在市民兵指挥部工作过。 王洪文在这封信上写着： 我和他在警备区群工处时，关系比较密切，一九六七年上半年，警备区机关 我支持连世玉同志把你要揭发的问题写成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大院去。其他同 整顿时，批判了他和我参与反军的罪行以后，我同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 志有意见也可以写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大院去，我是警备区的一员，特别是对我有 一九七四年三月，我到政治流氓王洪文那里去，先是廖祖康问我“连世玉你 什么意见完全可以贴大字报，绝不打击报复。 认识吗？这个人怎么样”，我说“他和我过去是一个处的，本人历史没有问题，社 洪文3/21974 会关系比较复杂，是“造反派”。王洪文说“我收到他一封信，反映警备区的问题，到一定时候我要作为一发炮弹打出去”。黑信的具体内容他没有说，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 王日初77、4、11 -15- -14一 ==========第10页========== 注，王日初是王满文安插在上海市委组织组的主委负责人，一九八0年六月正式室布追 备区领导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捂盖子”。这封信由马、徐、王立即转送张春桥。 八、马天水传达张春桥的几句话给上海警备区司令员的书面通知 张、王收到这封信如获至宝，于六月七日就在这个信上批示，指令召开上海市委常委和誉备区党委常委联席会议，大整警备区领导同志。 (影印件) 这是张春桥、王洪文在这封信上批示的影印件： 4 纯确两老 玉月二十七日晚上我和桑然周老打电活时， 日还华1辉o现伤我化 泰桥同志要我的香你物下几句话， 冬阿及尾-米路华%时马韩 “你们三位等的省我数列T,我不答复丁。 数五正xx五一卤E.化 为什生不攀复，主要是不浦意，为什么不满意，主景是年们的婚动描得冷冲清清。”以上几物话我已在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当面特 花免家酸九红☐ 香你，现帅界书正告妇。 工■工口彩%危海女 工H 马天水 一九七四年六月三日 钢试文正球础体起n心盒的格为梅。兰名技体色福的 清货0 派别p 影印件原文 影印件原文 纯麟同志： 洪文同志：建议将这封信由市委印发市委常委、警备区党委常委，并请市委 五月二十七日晚上我和春桥同志打电话时，春桥同志要我转告你如下儿句 召集一次有两个常委委员参加的会，议一议。还是帮助警备区领导同志取得主动 话： 权为好。妥否，请你和市委同志酌。 “你们三位写的信我收到了，我不答复了。为什么不答复，主要是不满意；为 春桥 什么不满意，主要是你们的运动搞得冷冷清清。” 一九七四年六月七日 以上几句话我已在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当面转告你，现特再书面告知。 同意春桥同志意见，转天水同志阅办。 马天水 洪文7/6 一九七四年六月三日 九、张春桥、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一九七四年六月四日，警备区政治部一个秘书写信给张春桥、王洪文诬告警 -16- -17- ==========第11页========== 十、马天水策动支左人员搞乱警备区字条的影印件 不通，这个问题值得注意，你们要提高警惕，王洪文要上海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 孩领（）上リえも心 工作。”民兵指挥部按照王秀珍的意图制定了以人民解放军为对象的《关于加强战 理指配味花左 备的几点意见》。 这是一九七四年五月二日上海民兵指挥部打印上报的《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 人聚吸梅地手2作月孢 意见》的影印件： 存贫你同)龙*林和西动纯临品区标减如星 ,使物上， 其。可， 长，它◆六觉。系是k厂七个， 他回加牙变衫根喜距训要格打猴和支特，在雄 一重地州线 修制生身牛莫全中刻么2 り是 上 柳浮自生。 力官 四以镇轻孩量鞋手功银相 -1 我丝气7 T所 影印件原文 王秀珍在这个“意见”上批示：拟同意，要切实有人抓。（指挥部）要抓落实。 凡是警备区机关在上海的支左人员，以及在上海机关的工作同志（包括在人武部工作的同志)在批林批孔运动中，上海警备区党委如召集他们回机关开座谈会提意见，我们要给予方便和支持，在工作上给予创造条件。其余由警备区党委自定。 以上答复当否请景贤、秀珍、少庸、敬标国柱同志审阅。 马天水 秀珍4/5 74、6、16 十一、“四人帮”驱使“第二武装”把枪口指向人民解放军 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日至二十五日，王秀珍秘密飞往北京与“四人帮”密谈回上海后，对民兵指挥部头头周宏宝说：“这场运动的阻力关健还是军队同志的思想 -18- -19- ==========第12页========== 十二、王秀珍关于一九七四年一次“秘密战备”问题的揭发交代 影印件) 家抓起来。我还说：现在批林彪、批孔老二，要反“复辟”、反“倒退”，要批到某些人头上了，防止有人搞什么军事行动，我们民兵指挥部要加强战备，要提高警 e-yo 惕，注意阶级斗争动向，要保卫批林批孔运动等。 气人大上，防业<时手事性以m 在这以后，周宏宝、钟定栋向市委电话报告（有个电话记录），反映警备区有 你点嘉点高年传，津名风4学如肉 很多辆摩托车在淮海路、常熟路巡逻，这是新动向。马天水也看到了这个电话记 花绿小杜品中作表限4手免，清5作 只务品地时灰花州记 录。我和马天水就把周宏宝找到康平路学习室，听周、钟汇报。钟还说：这两天 H2为生开 还有部队小分队巡逻情况反常，从来没有过的。我说：你们要密切注意警备区的 纯小上从态用材 うッ向，分ー法2， 远月，兰红外 动向，我们民兵指挥部要加强战备。我又问了，市民兵指挥部夜里有多少人值 下号，状 K2う（い多，才。，あれ 班？钟说：值班人很少，是机关干部值班。我又说：光机关值班不行，要有民兵 ユか22：与 边是以 值班才行，要加强战备。马天水也说：民兵指挥部要加强民兵战备值班，有什么情 t 况民兵能起作用。在我们的指使下，市民兵指挥部每夜有几十人在指挥部值班。 8 有一天夜里，我在市民兵指挥部检查值班情况。我对值班的民兵说：当前批林批孔运动斗争很激烈，你们要保卫好批林批孔运动，保卫好民兵指挥部，不要被人家（指警备区）把指挥部老窝给端了。我对钟定栋等人说：市民兵指挥部有民兵值班就好了，有什么情况就主动了。 四月，我和徐景贤去电视塔、电视台所谓检查保卫工作，我们把周宏宝，钟定栋叫去，我对周、钟说：电视塔刚建成，防止阶级敌人的破坏，市民兵指挥部要加强电视塔的保卫。徐景贤也说：“电视塔交给民兵保卫等。”保卫电视塔警备区早已布置部队日夜保卫，因为我们不相信警备区，相信“第二武装”（战备方案里 影印件原文 有保卫电视塔的内容) 揭发交代一九七四年秘密战备的罪行 七四年民兵这次秘密战备，是我按照“四人帮”的黑指示，矛头针对警备区和 一九七四年三月，我秘密去北京，王、张、姚接见我时，张春桥说：你们要 南京军区，我是直接指挥民兵指挥部头头干的，我在秘密战备方案上还作了黑批示。这是我参与“四人帮”利用“第二武装”反军、乱军犯下的反革命罪行。 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注意阶级斗争动向，王少庸与许（指许世友同志）的关系很 犯罪人王秀珍1978.4.3 深，王会给许通情况的，你们要注意，不要被人家把你们给抓起来，要加强保卫工作。姚文元说：你们要注意阶级斗争动向，要加强要害部门的保卫，报社、电 十三、钟定栋炮制《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过程的揭发交代 台、自来水、煤气、机场、大饭店等，林彪、王维国搞政变时，就抓这些要害部 “四人帮”和马徐王1974年4月份搞的一次战备，完全是提防警备区，把矛头 门（二月份，王洪文打电话给我，他说：要在批林批孔中，民兵要加强对批林批 指向了解放军。 孔运动的保卫，要加强战备等)。 1974年2月马、徐、王利用批林批孔名义大整警备区后，他们做贼心虚，在四 我从北京回来后，向市委常委、列席常委传达了王、张、姚的黑指示，加强 月份提出要加强战备（当时没有突出的敌情）。当时，周宏宝从市委开会回来后，传 要害部门的保卫等，周宏宝参加了会议。过了些天，我到市民兵指挥部，向指挥 达了王秀珍的指示，说：要指挥部搞一个加强对康平路、机场、电台等重要目标 部头头传达王、张、姚的黑指示。我对他们说：当前批林批孔运动中，王、张、 的保卫方案，范围越小越好。当时，我也没有告诉作战组的同志。周要求选择一 姚要我们注意阶级斗争动向，要加强对要害部门的保卫，报社、电台、自来水， 些在九、十两次路线斗争中有战斗力的单位（实际上能听指挥，对“四人帮”有感情 煤气、飞机场、大饭店等，林彪、王维国搞政变就是抓这些要害部门。王、张、 的)，我是积极紧跟的，根据这些意图亲自做了方案，并布置了长宁、杨浦、徐 姚要我们加强对要害部门的保卫。张，姚还讲到我们（指马、徐、王等）不要被人 一21一 -20- ==========第13页========== 汇、静安等区指挥部选择了十多个单位，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意图，（国棉四厂、十七厂、三十厂、中纺机、电缆厂、5703厂、港务局，4046公司、上无四 节”要加强机动部队的值班，马上组织二个连队(400人)带枪、带弹，放在万体馆 厂、量具厂和上海县靠近机场周围的几个民兵团等单位，值班民兵近万人，各种 和外滩市革会方向。当时，因为时间仓促与徐汇区指挥部研究决定，把正在途中 武器5000余件)周宏宝和我还撒开了区，直接到了一些厂去检查，搞得非常神秘， 拉练的队伍（约200余人）连夜调回安置在徐汇区委四楼待命，杨浦区的4805工 非常紧张，有的厂结果子弹都放在弹夹里，区里对此也很有意见。我们对胡副司 厂一个连(200余人)放在黄浦路20号待命。这些区和工厂都不知道上面的真实 令、夏副主任根本不信任，他们是领导成员，但这个方案根本没有送给他们看， 意图的。 周就亲自带到了市委，王秀珍在这个方案上还作了黑指示，“拟同意，要抓紧落 钟定栋1976,11,23 实。”4月29日，徐景贤、王秀珍带了周宏宝和我又亲自窜到电视台、电台（徐未 十五、马天水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 去电台)既检查了通讯设备，又十分露骨地说：现在中央领导同志（指王、张、姚） “四人帮”标榜自己是正确路线代表者，他们利用民兵武装为他们“四人帮”服 很关心电台的保卫工作，9·13事件前夕王维国就妄图占领电台搞反革命政 务。为他们篡党夺权服务。他们为了篡党夺权自知力量薄弱，需要有军队的力量， 变…，并对刘象贤说，今后有什么情况要多与民兵指挥部联系，就是不提警备 在中央抓不到军权，他们就在地方抓军权。张、王对上海警备区党委采取又打又 区，不提解放军。“五一节”前夕，周宏宝从市里开会回来又紧急布置要组织二个连 压的分裂主义政策，妄图拉住地方部队为他们的罪恶目的服务。借批林批孔的机 队的民兵(400人)枪弹配套，在五一节加强机动值班，并指定放在外滩和万体馆 会，张、王直接指使我们大整警备区的领导。我们也积极跟着干了。七四年两委 方向。因为，当时时间比较仓促，把徐汇区正在拉练途中的队伍中抽调200余人 会整得周司令心脏病发了。直到今年，王洪文还说过，周司令靠不住。李宝奇同 星夜赶回安置在徐汇区委 志到警备区以后，王洪文一再问李宝奇政委怎么样，我说现在还看不出，不怎么 四楼待命，杨浦区从4805 样。在批林批孔中，还指使我们向南京军区送大字报，干扰南京军区的批林批 工厂调了200余人的一个 孔。因为南京军区和警备区领导对他们有所警惕，他们拉不到解放军，这样“四 连队，放在黄浦路20号待 一国ス通い 人帮”就更要控制民兵，他们将民兵自立系统，还企图吃掉武装部。我在这方面 作了他们的帮凶。对这一点，去年王洪文来上海时，在一次黑会上说：“现在军 命。马徐王为什么要这样 文加供在功却飞、使的子x以 委要把民兵置于武装部管理之下，我是不同意的，过了二十年之后，我还是要把 做，他们的罪恶目的和意 这支民兵队伍拉起来的。”他拉民兵干什么？不是妄图利用这支队伍为“四人帮”阴 图是十分清楚的。 上通承（小以子名，第年衣女体 谋服务吗？“四人帮”，特别是王洪文对民兵武器的制造和装配，极为关心，经常 摘自钟定栋一九七六 峰怀生畔市孝会没付：专叶白时 过问和督促，这是有他的罪恶阴谋的。我在这方面也很起劲，积极当了“四人帮” 年十二月十日的揭发交代 的帮凶。 马天水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五日 十五、钟定栋关于 化2友设中公家2中+今人 十六、徐景贤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 一九七四年四月的“战 备行动”是针对上海警 或衣四戈及徐玉线阳技有 我紧跟“四人帮”，进行分裂党、分裂军队、篡党夺权的宗派活动，由来已 久。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一直非常错误地把“四人帮”看作左派，看作是毛主席革 备区的揭发交代 喻o然于一寸(04衣转 命路线的代表，把他们攻击的人，看成是右派。我的立场错了，是非颠倒了。张、 右面是钟定栋揭发交 师这好年，这么二可抑道 姚、王在我们面前攻击中央和军队的领导同志，是经常的。我们听了以后，也跟 代（节录）的影件 义有美安老速立 着攻击。王洪文调中央以后，曾经多次来上海，包括陪外宾来沪在内，他几乎每次都要在我们面前攻击中央政治局、国务院和军队的领导同志，攻击中共中央有 影印件原文 硒宝花手 关部和国务院有关部的领导同志，还攻击各兄弟省、市、区的领导同志。这些恶 在四月三十日晚上， 毒攻击的内容我正继续写成书面材料上报。 天平 周宏宝通知我说：“五一 批林批孔期间，张春桥、王洪文又鼓动我们直接插手军队，他们作了所谓批 -22- -23- ==========第14页========== 示，要市委常委和警备区常委联合开两委会，揭发警备区和南京军区的问题，我是最积极的打手之一。在他们指使下，我和马天水、王秀珍经常单独接见军队所 大革命群众（他说的中央'实际是四人帮’）。领导去点火，群众起来了，就好办 谓一种观点的同志，实际上就是跟市委、跟张、姚、王跟得最紧的几个负责人， 了。有的小干部当面指着司令说：“露视你这个司令’！我批了铁道兵的一封信，那 另外我们还在某些秘密的点里接见部队的同志，进行煽风点火。我们几个人根本 里群众就发动起来了。”当时，我也汇报了警备区的批林批孔运动的情况，说：“张 没有军职，却插手军队，手伸得这样长，而且还直接到警备区去看大字报。一面 宜爱、李彬山很着急，他们认为警备区的运动没有动。”王洪文就说：“你们不要着 看大字报，一面点警备区的一些领导同志的名。在警备区的群众会上，我还说了 急，上面问题不解决，下面问题也解决不了。”他说什么“你们要多做周司令的工 “南京军区的某些领导人一贯正确的神话破产了”这种话，实际上我公开的把矛头 作，有的情况他并不了解，有的他也不了解真实情况，如果真实情况了解了，他 指向军区的负责人，完全把自己凌驾于大军区之上。直到前不久，我还插手军队， 会跟毛主席的（这是反话，实际是指会跟四人帮'的）”。妄图分化瓦解警备区的领 以个人名义送材料，想要揪军内走资派。这样就进一步地分裂了毛主席亲自缔造 导，篡夺领导权。接着他又说：“我有炮弹，没有放”，“有位同志写的信在我这里，要看什么时机转下去放火”。他要来信的同志把“信的内容，写成大字报贴出去， 和指挥的伟大的人民解放军。 徐景贤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五日 贴到警备区”。张春桥也说：“我也有不少信，没有批，等机会批下去，”王洪文、张春桥这些黑话的中心内容，就是要我们把警备区搞乱，而且要把重点放在警备区 十七、王秀珍关于反军乱军问题的揭发交代 的领导，把领导机关搞乱，把领导干部搞垮，就可以从乱中夺权。我接受了这些 交代我执行“四人帮”黑“指示”进行反军乱军的罪行 黑“指示”，急急忙忙在三月二十五日赶回上海，向马天水作了汇报，也把精神告诉了张宜爱、李彬山，积极贯彻这些黑“指示”。 在市委召开的区，县、局党员负责干部会议上，我揭发和交代了“四人帮”篡 同时，新华社有两位记者到市委来汇报，说：“这次我们是中央政治局派来的， 党夺权的滔天罪行。今天，我再补充揭发“四人帮”反党乱军，分裂军队，妄图篡 我们的任务重点是在军队。来前，江青、姚文元还接见了我们，江青还表扬了福 军夺权，毁我长城的罪行。在这方面，我也紧跟“四人帮”，执行他们的黑旨意， 州军区的一个新华社记者，说他敢闯敢冲，冲破层层阻力向中央反映了情况。” 犯有严重罪行。我向警备区的领导和广大指战员同志赔礼道歉，低头认罪，我完 (给他们反军乱军鼓气)还说：“他们写的情况可以不受省市委、军区的限制，可以 全接受章副政委在市党员干部会议上的揭发批判，诚恳地接受同志们对我的严重 直寄中央”等等。我们听了，心中更加有底，就更加卖力地去贯彻“四人帮”反军 罪行的揭发批判。下面交代我是怎样执行“四人帮”的黑“指示”进行反军乱军、分 乱军的黑“指示”了。 裂军队，破坏警备区部队建设的严重罪行： 二、交代我怎样组织人贴大字报，把火从外面烧到警备区里面去的。 一、交代我是怎样接受“四人帮”关于反党乱军的黑“指示”的。 中央文件规定是不准串连的。但是我们认为警备区机关里面多数是“稳军” 对于上海警备区，“四人帮”早就有看法，张春桥说什么：“他们（指警备区领 派，乱不起来，要从外面组织力量，把火从外面烧到里面去。首先，我与马天水、 导)不承认我是政委，好多事情不让我知道，不过是要我敲敲“图章”。在“四人帮” 金祖敏借到指挥部宣布领导班子为名，实际上去偏风点火，要他们把矛头指向解 长期毒害下，在我思想上就逐步形成了凡是拥护“四人帮”的，就是“乱军”派，是“革 放军，把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去。临走时，还拉了周司令一块去，目的是想逼周司 命”的：反对“四人帮”的，就是“稳军”派，就是“老保”。认为警备区领导是“稳军” 令表态。我们看了大字报，开了大会，我在会上放毒说：“大字报质量都很高，要 的掌权，“乱军”的“挨斗”，总希望有朝一日能把警备区的这种状况反过来。批林 将大字报打印出来细细看。”我鼓励他们把大字报送到警备区去张贴，我还说：“运 批孔运动开始，“四人帮”背着毛主席和中央政治局，到处煽风点火，阴谋打倒一 动刚开始，发展不平衡，可能还会有阻力，不要怕，群众发动起来了，就能深入 大批中央和地方的党政军领导于部，进行反革命夺权，上海警备区也是他们阴谋 下去”。编动他们乱军，给他们鼓气。同时，我们（马、徐、王）还要新华社记者、 夺权的一个重点。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日我到北京去，从二十日到二十三日这三 市委联络员到警备区去摸情况，物色“积极分子”，要他们偏动一些地方支左干部 天中，王洪文断断续续同我谈过一些话，他大肆攻击解放军，大放乱军的谬论。 和复员转业人员送大字报到警备区去，使警备区机关乱起来，好实现“四人帮”篡军夺权的阴谋。 他说什么“军队里九、十次路线斗争有些问题没有解决，特别是总政、总参、总后， 二炮、装甲兵炮司等单位，盖子都没有揭开”，“儿个总部多次运动盖子没有揭 三、交代我怎样按照张春桥、王洪文的黑“指示”，召开两个常委联席会议，整警备区领导的。 开，人换了路线没有换，修正主义路线没有变。”还说什么“中央的态度是支持广 一24 -25- ==========第15页========== 当火从外面烧到警备区机关时，“四人帮”认为时机已到，炮弹可以放了。于是连续来电话，发“指示，公开点火。五月二十七日，张春桥打电话给马天水， 李彬山要准备送南京军区的大字报，但没有确定什么时间送。我们先后到警备区 说什么对警备区的运动很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主要是你们的运动搞得冷冷清 看了两次大字报。在第二次看大字报时，机关已经乱起来了，有些大字报已经点 清。”五月三十日，王洪文又作“批示”，对警备区领导施加压力，胡说什么“警备 了南京军区某些领导同志的名。我当时站在反动的立场，幸灾乐祸地感到十分高 区党委早就应该放手发动群众揭发领导机关的阶级和路线斗争的大是大非向题”。 兴，我一边看大字报，一边乘机做工作，进行煽风点火。我对一位副政委说： 接着在六月七日，张春桥、王洪文抓住政治部一个秘书的来信，这次揭发出来我 你鼻子好了么？”表面上是关心他的病，实际上是要他提高“嗅觉”，投入“斗争”。 才知道这封信就是有人策划炮制的，蛮横指责“警备区领导捂盖子”。他们指使我 同时，我又直接布置有的支左干部，要他们赶快派人往南京军区送大字报，说什 们“召集一次有两个常委委员（市委和警备区党委常委）参加的会，议一议”，胡说 么“越快越好”。马天水要他们“不要请示，突然送去，进不去，可以冲进去”。我 什么“帮助警备区领导同志取得主动权为好”。实际上是要我们搞突然袭击，施加 还说：“警备区不让报车费，到市革会来报”。七月二日，我们听到送大字报的同 压力。大整警备区领导，把警备区搞乱。从六月十日到十二日，连续开了三个半 志已经回到上海，就连夜秘密接见，听他们的汇报，赞扬他们“冲南京军区，冲得 天的会议，我按照“四人帮”的黑旨意，整了周司令、刘政委和章副政委等同志。 好，打开了南京军区的缺口”。并要他们准备第二批大字报，企图把炮弹再往南京 我无理地指责三位领导，攻击他们“贯彻毛主席革命路线不力”，污蔑他们“保错误 军区放，进一步把南京军区搞乱。 路线是很得力，捂盖子很得力”。由于我们围攻周司令，致使周司令心脏病发作， 五、交代我策划支左干部回警备区机关，企图进一步分裂军队，搞乱警备 我对不起三位领导和同志们，我向同志们赔礼道歉，低头认罪。 区。 当警备区乱起来后，张宜爱，李彬山一再反映机关“积极分子”少。我们（马、 在两个常委联席会议上，我们曾举某某某为例，为什么部队给他两份不同的 徐、王)也感到内部力量不足，认为在地方支左的干部“造反”精神足，想方设法 鉴定，说明警备区的路线有问题。实际上，是我们以人划线，因为他写大字报 要把他们弄回机关去，这样好串连，把机关搞得更乱。开始，我们商量，“要警 批警备区领导，因而我们就认为他是乱军的，“觉悟高”。后来，我还要总工会把 备区向市委写个报告”，“对回机关参加运动的问题，分几档，每档提出办法来”。 他从上无十九厂调到工人文化宫工作。 张春桥感到这样太露骨了，没有同意。后来我们又想了一个办法，，就是以市委 周司令生病住院后，我们（马、徐、王）商量，认为不能把警备区已经点起来 名义通知各组办“凡是警备区机关在上海的支左人员以及在上海地方机关工作同 的火熄下去，于是由马天水出面通知警备区“要刘耀宗政委继续负责抓警备区运 志（包括在人武部工作的同志）”回机关参加运动，“要给予方便和支持，在工作上 动”。实际上，我们知道刘政委领导运动有困难，我们通过张宜爱、李彬山事先商 给予创造条件”。我还特地布置一位同志，要他去做支左干部的工作，要他们回机 量好了运动打算，让他们到警备区党委常委会上提出来，形式上通过一下而已。 关去揭矛盾。我还布置他到人防办公室去揭盖子，把陈博同志撵走。 我们逼警备区党委召开扩大会议，组织了一些同志进行揭发，进一步煽动警备区 对于警备师，开始时乱不起来，我就要支左的同志回到师里去做工作，竭力 机关乱起来。在扩大会议结束以后，我和徐景贤还赶到新华分社去探望“揭发问 让警备师也乱起来。当二师师部开始乱起来的时候，我幸灾乐祸地说：“二师形 题”比较积极的同志，表扬他们“三个半天大会开得很好，北京几位领导听了很高 势很好，我表示祝贺。”这说明我根据“四人帮”黑“指示”，要把警备区机关搞乱， 兴，可惜没有录音，录音了更高兴”。为他们“乱军”鼓气，我还指着张宜爱、李彬 也要把下面的师团搞乱。我是有罪的。 山说：“这是你们的挨斗司令，乱军政委”。我这些话，完全是分裂警备区，把矛 六、交代我怎样对警备区领导进行排队，又打又拉，分裂军队的。 头指向主要领导同志的反动言论，起了很坏的作用。 “四人帮”张眷桥、王洪文在警备大搞以人划线，拉一批人，打一批人。我们 四、交代我到警备区机关煽风点火，指使人往南京军区送大字报的。 也跟着“四人帮”的指挥棒转。嘴上，我们讲要批判“稳军”“乱军”的提法，批判以 “四人帮”通过我们，不仅要搞乱警备区，夺警备区的领导权，而且要把南京 人划线的口号，实际上我们干的是乱军，做的是以人划线。谁能乱军，我就和谁 军区搞乱，进一步纂夺南京军区的领导权。王洪文在一次电话中就暴露了他要搞 亲，就当作依靠对象；谁是稳军，我就认为是：“老保”，就要打。在这次运动中 乱南京军区的阴谋，他说：“南京运动没有搞开，总参有位同志送了一张大字报 我们根据王洪文定的调子，把警备领导分成依靠对象、团结对象和打击对象。 退回去了，为什么不能送大字报？上海能送。”马、徐和我商量以后，决定到警备 我们心目中的依靠对象，就是张宜爱、李彬山，因为他们听“四人帮”的话， 区去看大字报，借机偏风点火，发动乱军串连活动。事先，马天水已布置张宜爱， 听我们的话。 -26 -27- ==========第16页========== 我还认为，张宜爱长期在郊区组支左，他在文化大革命中支持我们，他经常向我们反映警备区的情况，南京军区开了什么会，能把会议材料送给我们看。在 意见，王枚副政委刚来上海，大家不了解情况。因而把重点整的对象集中到章尘副政委一个人头上。从党委常委会整到扩大会，再从扩大会整到常委会，妄图把 文化大革命中挨过整。因而我们对他有好感，叫他“挨斗司令”。 还有李彬山，在文化大革命中在工总司支左过，听说在部队受压，没有实权。 章副政委整服。 虽然，我们按照王洪文的黑“指示”，定了重点整的对象，但是在王洪文关于 思想上同情他，行动上支持他。就把他们当作警备区的主要依靠对象。因此，我 “警备区什么问题都可以揭，要将第九次路线斗争问题翻过来”的黑“指示”影响 同李彬山接触多一些。特别在批林批孔以前，他有时来找我，反映他在警备区受 下，实际在警备区打击了一大片，差不多的副司令、副政委、参谋长，主任、部 歧视、排斥。还说什么，他对警备区机关的干部班子很不满意，认为干部处是章 长，甚至有些处长都点到了名，挨了榔头，吃了棒头。比如对邢浩同志，我在马、 尘刚政委控制的，干部配备是由某某安排的。我就给他“鼓气”说：张、王两位对 徐面前讲过邢浩同志的坏话。对此，我要向这些同志赔礼道款，低头认罪。 你是信任的，你在警备区受气，就把屁股坐到民兵指挥部去。有几次，他向我反 李宝奇政委来上海后，我们（马、徐、王）在背后也议论过。我听王洪文说 映民兵指挥部领导班子内部不团结，我要他多做点工作，在几个领导成员中多起 过：“李政委是某某某同志带去的。这次来上海是邓小平派来的”。我在背后散布过 点调节作用。 李政委的流言蜚语，讲他表面上尊重市委领导，实际上还是搞他一套，不大好相 关于杨新亚，开始，我们认为他是南京军区派来的，是周司令带来的人，对 信等。我要向李政委赔礼道歉，低头认罪。 他是有戒心的。一九七四年他到北京军政大学学习回来后，态度有改变，写了大 七、交代我怎样搞特务活动的。 字报，我们就拉他，对他有好感。只要有机会，我总要接近他，甚至在飞机场迎 “四人帮”派新华社记者、市委派联络员到警备区了解运动情况，实际上是按 送外宾时，我总要找机会和他谈几句，问问他身体怎样，工作怎样？ 照“四人帮”和我们（马、徐、王）的指使去插手运动，掌握情况的。除了记者、联 王洪文对我们说：“周司令、章副政委、胡副司令、孙副司令都是南京军区某 络员，我们还背着警备区党委，通过张宜爱、李彬山进行单线领导，掌握警备区 某某派来的。”因而我们对周司令不信任，认为“王洪文做了那么多工作，也没有 的运动。警备区的运动部署，往往是我们事先商量好，通过他们来贯彻执行的。 做过来。”我们对周司令没有当作市委书记看待，有些材料，象整中央和外地有些 大部分时间，我们躲在幕后，有些时候工作做不过来，我们（马、徐、王）也赤膊 领导同志的黑“材料”就不敢发给他，怕泄露出去。为了控制警备区，我还出过坏 上阵。如运动开始时，我们到机关来看大字报，秘密接见“积极分子”，在运动后 主意，要马天水兼政委。去年开人大常委会议时，我曾经对张春桥建议说：“我们 期，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关于安定团结的指示后，王洪文感到警备区的运动再 在警备区又没有军职，最好叫马天水兼政委。”张说：“没有用，我们也是政委，还 不收场，就要暴露“四人帮”乱军篡军的阴谋了，慌忙打电话来，要我们赶快转弯， 不是敲敲图章。现在的班子还可以，再来的人不一定比现在好”。当我讲到刘耀宗 说：“你们要学习中央17号文件，”“人家检讨了，要鼓掌表示欢迎。对警备区的运 政委要求调走时。张说，警备区的班子问题，你们商量个意见看，刘调走提谁？ 动在国庆节前要解决掉，不要再乱下去了”。还说“就说是我王洪文说的，周司令 周司令身体不好，同意让他休息。对张春桥要我们“商量个意见”的黑“指示”，我 他们检讨也好，不检讨也好，不能揪住不放。”我们布置联络员去做工作，但这时 回上海后对马天水说过，但后来没有进一步研究、落实。 火烧得正旺，做不过来。没有办法，我们（马、徐、王）只好亲自出马，在某某招 对章尘副政委，我们认为他是南京军区某某某派来的，活动能力强，抓实权。 待所，以及延安西路二百号，召开秘密座谈会，分别接见部分在外支左的和机关 过去军区某某部长来上海，章副政委经常跑延安饭店，搞了干部名单，这个人就 干部，要他们按照“四人帮”的旨意赶快转弯。在这个会上，我们丝毫没有承担我 要整。 们煽动他们乱军的责任，因为这些同志是在我们的煽动下写大字报，向警备区领 对孙子宇副政委，我们认为他在第九次路线斗争中反反复复，群众意见大， 导开炮的，所以罪贵在我们身上，不在这些同志。但是，当时我们没有承担责任， 也是要整。 相反，我还责备他们是“极左”、“偏急”，是“一次革命论”。我还以一贯正确自居， 对王枚副政委，王洪文说他在总参表现坏，也是整的对象。 教训他们说：“冲冲杀杀是比较容易，掌握政策就比较难。”还说：“斗争是长期的， 因此，马天水打电话给李彬山，布置了重点整的对象是章尘、孙子宇、王枚 不可能一劳永逸的”。要他们“团结大多数”，“会内促会外，会外促会内。”后来， 三位副政委。后来，我们进一步分析，认为孙子宇副政委的问题都是第九次路线 我们到警备区机关开座谈会，我还按照王洪文讲的，在章副政委发言后，带头鼓 斗争中的老问题，意见大主要是些过去挨过整的同志，机关多数同志并没有什么 掌。 -28- -29 ==========第17页========== 警备区批林批孔运动告一段落，记者、联络员撤走了。但是我们分裂警备区的活动并没有停止。我仍旧通过张宜爱李彬山掌握警备区的情况。我们（马、 连去学习，他们是怎样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还可以到复旦大学去看看，他们是 徐、王)找李政委谈话，事先总要和张宜爱、李彬山谈话。马天水还按照“四人帮” 怎样批邓的。”实际上，我是鼓动他们去串连，是想把连队搞乱。 的黑旨意，干涉警各区领导的分工，要张宜爱管作战，李彬山管干部，杨新亚管 还有一次，在毛主席逝世后，张宜爱向马天水和我反映黄涛有个女儿在一-○ 警卫，目的是要让我们信得过的人掌握实权。我们还给有些同志转过信。我还要 九医院工作。她胡说什么：“上海的唁电所以短，是因为写的时间早。”意思是毛主 一位同志到征兵办去摸外地来上海招兵同志的动向。这些都是极不正常的。 席还没有逝世就写好了。我们听了很生气，这不是造谣么？马天水和我找了张宜 下面我再交代我们怎样做周司令秘书的策反工作的。因为我们对周司令不放 爱，要他向李宝奇政委汇报，马天水还要他到医院去查一查，要狠批一下。后来 心，总想了解周司令的态度，我们就做周司令的秘书岳道培同志的工作。开始， 张宜爱找了后勤党委，向医院党委问了情况，并且来问我们怎么处理。这时，我 我对岳秘书并没有好感，我还对办公室的同志说过：“岳秘书是周司令的亲信，是 们又换了调子说：“你们教育教育，批评批评罢！”实际上，因为她是黄涛的女儿， 南京带来的，你们的口齿要紧一点”。批林批孔运动中，岳秘书的态度有些转变， 就数育教育算了。换了其他人，那我们就会挥舞大棒，大追大查了。 他写了周司令的大字报，又表示不愿给周司令写检查。有次，我到医院去探望周 八，最后，我揭发交代在民兵工作中是怎样另立系统，搞“第二武装”的。 司令，听说岳秘书不愿给周司令写检查，我说：“你要帮周司令写检查，你有什么 “四人帮”早就野心勃勃，阴谋篡夺军权。江青早就叫嚣：“部队搞成这个样子，怎 问题可以揭发嘛。”慢慢的，又通过王洪文的秘书廖祖康，还有马天水的秘书分别 么行啊？”“等部队搞好了，问题解决了，我再穿军装，再戴上红星”。王洪文也恶毒地 对岳秘书做工作，主要是廖祖康拉他。大概周司令也发觉我们在拉岳秘书，提出 说：“我最担心的是，军队不在我们手里，军队里没有我们的人”，“四人帮”拼命想在 不要秘书了，并安排岳秘书到五七干校去学习。这时，岳秘书来找马天水的秘 军队里安插一些人，安插不进去，就想极力拉起第二武装。王洪文多次说过，建立民 书。我们（马、徐、王）商量后说：“他工作蛮好”。准备给警备区打个招呼：仍旧要 兵指挥部“不是一个随便什么形式的问题，而是根据整个战略来改变和确定形式。” 警备区把岳秘书安排在机关工作。后来，这件事被廖祖康知道了，由廖祖康出面 “四人帮”极力反对警备区和区、县武装部来管民兵的日常工作，我也是赞成的。 报告王洪文，说“由岳秘书兼管王洪文在警备区的文件”，就这样把岳秘书留下 特别是在去年九月，“四人帮”受到毛主席的严厉批评以后，王洪文窜来上海，加紧了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准备工作。有一天，他找我们（马、徐、王）和市民兵指 了。此后，他到康平路来拿文件，碰到我，我总要问问他周司令的情况怎样？在 挥部的领导成员开了个黑会，会上他说：“同志们要清醒，上海民兵是经过斗争的。 批邓打招呼会议以后，周司令在杭州休养。有一次，我碰到岳秘书，就要他到杭 特别是以后是不是站得住，同志们要注意，你们要作点思想准备，人家一巴掌打 州去看看周司令，我说：“你去看一看周司令身体怎么样？看一看思想情况怎么 过来，看我们是否能站得住”，“就是有人把这个机构改过去了，二十年后我还是 样？想回来吧？并代我问好1”周司令到庐山去休养，我也问过岳秘书情况。其实 要改过来。只要我不打倒，我不死，我还是要把他改过来。”在这次谈话后，王洪 “代我问好”是假的，要他去了解周司令的行动，摸周司令的态度是真的。我对周 文背着毛主席、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就私自下令在上海搞区、县人武部和指挥部、 司令和岳秘书采取特务行为，我有罪，我向周司令低头认罪。 人防办、征退办的“四部合并”的试点，对“四部合并”我是积极贯彻推行的。后 另外，我们和张宜爱、李彬山一起议论过后勤部长的人选问题。有次李彬山 来，由于在试点过程中，反对的同志多，“四部合并”工作难进行。我领会“四人帮” 对我们提出：“后勤部长黄波副司令长期生病，要配一个部长”。按理说：这是警备 搞“四部合并”的要害是吃掉人武部，于是我建议“四部合并”两步走，先搞“二部 区党委的事情，我们不应干涉。但是我们在一起排了排，当时考虑不出适当的人 合并”，经报告王洪文同意后，马天水和我就做民兵指挥部领导成员的思想工作， 选，提出过好几个名单。最后，我们说：“某某某同志还可以”。至于后来搞的七十 在上海县和杨浦、卢湾两个区搞了“两部合并”的试点，一下子砍掉了人民武装 八人的“升官图”，我事先确实不知道，是张宜爱、李彬山他们搞的。事后，有人 部。我紧跟“四人帮”，在民兵领导体制上另搞一套，自成体系，破坏毛主席亲自 揭发了这件事，我们派人查实了这件事，我说，这不是成了“造反”做官了吗？关 创立的野战军、地方军和广大民兵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打着市委“直接领导” 于要有几位同志列席部党委，这是我们（马、徐、王）同意的。 的幌子，否定党指挥枪的原则，否定警备区和区、县人武部对民兵工作的领导， 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开始后，我和徐景贤还到三连去活动，向他们送了 阴谋搞“第二武装”，妄图把民兵变成“四人帮”的御用武装，我是有罪的。 有关批邓的资料和报社印发的通讯员材料。我还煽动他们到好八连，到复旦大学 另外，我在民兵指挥部还制造谣言，挑拨关系，破坏军民团结。我曾对周宏 去串连。我说，“你们在市委机关站岗，我们正在反击右倾翻案风，你们可以到八 宝说过：“胡守富副政委（副司令）是跟周司令来的，你们要注意。”我对施尚英说： -30一 一31一 ==========第18页========== “上海民兵是张春桥，王洪文搞起来的，过去的民兵是老保'。”还说什么：“路线斗争很复杂，对部队的同志要注意。”同时，我们按照王洪文要牢牢控制民兵指挥 看大字报，要下面“揭发问题”，并表态支持一部分人，煽动一些支左的解放军和 部，以便一旦有事，“队伍可以拉得出，指挥得动”的黑“指示”，我要民兵指挥部 复员、转业的同志贴警备区的大字报。马、徐，王为了掌握军队运动情况，还派 多办一些工人学习班，多选一些干部，充实到市、区民兵指挥部，把一些不听“四 去新华社记者和市委联络员，硬要他们不通过军区，直接到警备区摸情况、作汇 人帮”指挥的同志撵走。这是我忠实执行“四人帮”的黑“指示”，要把民兵领导权 报，整理黑材料。他们对南京军区，更是恨得要命，怕得要死，极力污蔑、攻 牢牢控制在“四人帮”手中，竭力排斥、破坏上海警备区对民兵工作的领导关系。 击。马、徐、王经常散布××军区某某政委是邓的亲信、不可靠，军区派来警备 “四人帮”竭力贬低和诋毁毛主席亲手缔造和培育的人民军队，恶毒诬蔑在毛 区的某某某是他们那条线上的，等等。在批林批孔运动中，马、徐、王组织煽动 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军队革命化建设的大好形势，肆意践踏毛主席关于“党指挥 警备区的某些人向南京军区送大字报，并挑动说：“你们去南京送大字报，车费警 枪"的建军方针，反军乱军，制造分裂，丧心病狂地破坏军队建设和民兵建设，妄 备区不给报，我们给你们报销。”对于支左的解放军同志，他们认为不可靠、信不 图把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搞垮，毁我长城。其罪恶目的就是要篡夺党和国家的最 过、看不中的，就排挤回去。几年来寻找各种借口，把可以安置在地方工作的支 高权力，从根本上改变我党我军的无产阶级性质，颠复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 左人员，就绝大部分被调走了。市委办公室的一个工作人员，仅仅因为她爱人的 主义。我紧跟“四人帮”，反军乱军，分裂军队，破坏军政团结、军民团结和军队 父亲是在某某部队后勤部工作的，他们也“不放心”，把她撵出了机关。 内部的团结，攻击迫害警备区的领导同志，干了不少坏事，也害了一些同志，我 一九七四年春季，王秀珍、黄金海、陈阿大、某某某等人一起去江阴张家港看上海建的码头，我也去了。在回来的路上，王秀珍突然提出要去南京看大字 的罪行是严重的。文化大革命中，警备区在三支两军方面作出了很大贡献，积极 报，了解情况。为了避免被人认出上海的汽车牌照，王秀珍叫人将烂泥涂掉她的 支持上海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支持上海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工总司成立 车牌号“08”。到南京已是深夜九点，王先去她的一家亲戚（在南京部队工作）摸了 后，同警备区的关系很好，得到了警备区的大力支持和帮助，那时我们住在警备 情况，然后匆匆看了大字报，第二天凌晨偷偷溜了回来。由于她心怀鬼胎，在大 区，生病住八五医院。但是，后来由于“四人帮”的破坏、挑拨，慢慢地对警备区 桥宾馆院内不敢下车。回来的路上，王秀珍还一再叮嘱大家和司机同志：“千万 产生了看法，关系疏远了，把警备区的多数领导同志都看成是“保”的、“右”的， 不得向任何人说，要绝对保密。” 一直到批林批孔中大肆反军乱军，分裂军队，犯了严重罪行。这一切，总根子都 在分裂军队的问题上，我是积极参与的，凡是“四人帮”马、徐、王信得过的 是“四人帮”。现在，敬爱的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 和所谓“左派”我就支持、信任。而他们认为不可靠和信不过的，我也就对这些人 阴谋，挖出了反军乱军的毒根，大得人心，大快人心，挽救了党，挽救了国家， 有看法。尤其表现在一九七四年那次市委常委、警备区常委的两委会上，我配合 挽救了人民，也挽救了我。我决心彻底揭发“四人帮”篡党夺权、反军乱军的阴谋， 了马、徐、王攻击警备区党委在干部路线上犯了错误，颠倒是非地指责警备区对 同时，彻底清查自己的罪行，诚恳接受同志们的揭发批判，悔过自新，立功赎罪， 文化大革命中的积极分子实行打击、压制和排斥。起了恶劣的作用。有次我跟 坚决站到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边来，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 马、徐、王去警备区，当他们大肆攻击南京军区和警备区的某些领导同志之后， 王秀珍 我又从旁策应，偷偷地对警备区某个领导同志说：“市委儿位领导的讲话很重要，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这是领导的爱护，你要转过来，表个好态。”企图拉拢这位同志，分裂警备区。我 十八、张敬标关于反军乱军问题的揭发交代： 还派人调查了解部队农场土地、上交粮食数量、和天马山采石场出卖石子等方面 揭发“四人帮”及马、徐、王分裂军队的罪行。这方面我也有罪行。 的情况，向马、徐、王汇报，为“四人帮”攻击部队提供了炮弹。另外，马天水、 “四人帮”自知纂党夺权必须手中有军队，他们耍尽阴谋诡计，妄图分裂上海 王秀珍曾对我说：“某某饭店是外地在上海的联络站”，我就根据他们的交代，多 警备区。马、徐、王秉承“四人帮”的旨意，对警备区的干部排了队，分成可靠的 次打电话给某某饭店，要他们报送来往住宿的负责同志名单，借口是以便市里领 和不可靠的。他们经常鬼鬼祟祟找警备区个别领导人摸情况，交“底”，搞阴谋诡 导同志前去探望，实际是掌握部队的情况和动向。我所有这些作为，都是非常错 计。尤其是借批林批孔的机会，大整警备区的领导同志，在一九七四年的一次市 误的，是有罪行的。 委常委和警备区常委的两委会上，把周司令整得发了心脏病。对那些所谓可靠的 张敬标 人，他们秘密接见，煽风点火。一九七四年夏季前后，马、徐、王亲自去警备区 一九七七年一月七日 -32一 一33一 ==========第19页========== 十九、李彬山关于反军乱军问题的揭发和交代 警备区机关人员，一律回机关参加运动，挑动群众斗领导，群众斗群众。 早在一九六八年，王洪文就向我说什么，李副政委，你要说话，军队内部的 4,亲自参加批斗会，极力出谋献策。马、徐、王为了紧跟“四人带”实现篡 问题，应该斗的就要斗。一九六九年，张春桥在上海市革会一次碰头会上说，军 军乱军的罪恶阴谋，亲自召集批斗会，亲自召集所谓积极分子会，亲自参加座谈 队没有搞“四大”，这是一个缺陷，这一课还得补上。同年的夏天，我去向张春桥 会，亲自参加群众性的大会，亲自出面作黑指示。据我所知，从六月上旬到九月 反映党委对传达北京办班的精神，意见不一致，有的主张范围大一些，有的主张 下句，他们亲自主持召开的会议，计有七次（一次市委常委会，一次市委常委和 范围小一些，我认为范围大一些，对消除“两个错误口号”的流毒和影响有好处， 警备区党委常委会、两次既有领导又有群众的会，三次所谓积极分子的黑会)之 但军区领导同志主张小一些。在我讲了这些之后，张春桥说，你们几个（上警、舟 多。一方面向一些领导同志施压力，企图通人认错，市委常委会和两个所谓常委 嵊、南京军区政治部)学习班，是我建议搬到中央去办的，现在把大是大非弄清 会就是这样做的。一方面了解情况，研究斗争方法和斗争重点，以周、刘、章作 楚了，希望你们不要摇摆。我在王洪文张春桥的挑动下，长期以来，错误地认为， 为斗争重点对象，就是徐景贤、王秀珍在新华社召开的黑会上确定下来的，所谓 部队中存在的向题，只有补上“四大”这一课，才能使问题得到较好的解决，为要 既要防止过右，又要防止过左，就是马、徐、王在丁香花园的黑会上所作的黑指 端正路线，就必须坚持斗争。几年来，我在这一思想指导下，终于使自己背离了 示。 毛主席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 5.为求发展，又施一计。马、徐，王惟恐乱的不够，在上警的纂军乱军的反 搞阴谋诡计的教导。发展到跟随“四人帮”和马、徐、王在军内干尽了坏事。 革命之火，被点燃之后，就明确指出，要向南京军区送大字报。据汪洋向我传达 (一)在批林批孔中，跟着“四人帮”和马、徐、王背离毛主席、党中央关于批 说，王秀珍讲，浙江省军区已向南京军区送过大字报，上警没有送，我们落后了， 林批孔的伟大战略部署，卖力执行“三箭齐发”。 要马上组织力量，向南京军区写大字报，送大字报，配合军区机关，推动批林批孔运动的开展。 “四人带”和马、徐、王在批林批孔中所干勾当的揭发。 6,基于形势发展的趋势，组织体面的收场。马、徐、王可能在“四人帮”的 1,利用矛盾，拨弄是非。一九七四年五、六月，王洪文在一封所谓群众来 暗示下，预知毛主席“还是要安定团结为好”的指示，即将发表，运动拖延下去， 信上写道，警备区早就应该充分发动群众，把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盖子揭开。 难以奏其反革命之效。他们说什么王洪文要他们转告警备区领导，要学习中发17 张春桥异口同声地说什么警备区早就应该争取主动。这些所谓批示，是他们篡军 号文件，马天水亲自打电话向我说什么，你们对章尘不要这样斗了，这样斗法， 乱军，乱军夺权的罪恶行径，我不仅没有识破其阴谋，而紧步了他们的后尘。 不是成了逼、供、信吗！在周纯解同志检讨后，催我表态欢迎，王秀珍打电话向 2。制造舆论，蛊惑人心。徐景贤一会儿说，南京军区某些领导人一贯正确 我说，周司令已作过检讨，据说还不错吗，你应该赶快表态欢迎。我说，我准备 的神话，已经破产了。一会儿又对警备区一些（指后去的）领导同志说，你们是带 表态的。王秀珍又问我说，你准备怎样表法？我说，一分为二嘛。徐景贤担心我 了什么感情，接受什么任务来的。王秀珍在警备区机关看大字报的过程中，见到 达不到目的，接过话筒向我说，你讲一分为二，应该肯定主流，要多肯定好的方 这个说，你们要主动，见到那个说，你们要保卫毛主席革命路线，极尽他们（造 面。我根据徐、王的黑指示，赶写了一份发言稿，经过他们审定作了表态发言。 谣)之能事，煽反革命之风，点反革命之火。 在我发言之后，一些“积极”分子，颇为反感，说什么你转那么快，不是要把我们 3,纠集力量，内外结合。马、徐、王惟恐力量不足，达不成“四人带”推行 摔死了吗，要对我进行批判。在这样的情况下，徐景贤等人，又亲自出面，召集 “三箭齐发”的任务，他们除派记者、联络员，掌握了解警备区批林批孔运动的情 积极分子开黑会（我没有参加），作解释。马、徐王还以开座谈会的方式，对所 况，凌驾于警备区党委之上，处理运动中的问题外，利用周纯麟同志有地方职务 谓犯了错误的同志，在谈到自己犯了路线错误时，带头鼓掌，欢迎改正错误。警 (市委书记)之便，组织转业军人（如陈预森、顾维善等）向市委，市革会送大字 备区六位（周、刘、张、杨、章和我）到军区参加批林批孔会议前，他们搞专门接 报。要市民兵指挥部打头阵，支持市民兵指挥写大字报，把矛头指向警备区和南 见，在接见中，王秀珍说什么，希望你们几位同志，团结起来，努力作战，不要 京军区，搞所渭揭发批判南京军区领导和上海警备区领导不支持上海民兵，不承 被人分化瓦解，各个击破，可见“四人帮”马、徐、王的反革命手段，何等毒辣。 认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合法地位，不支持新生事物，等等。责令警备区领导同志到 我在批林批孔中的所作所为。 市民兵指挥部看大字报，通迫表态支持。责令在外支左和在民兵、人防系统的原 挑动民兵指挥部和人防办的群众，把矛头指向警备区。为了适应所谓斗争的 -34一 -35- ==========第20页========== 需要，紧跟马、徐、王搞纠集力量，内外结合，在市民兵指挥部和市人防办，利用矛盾，煽风点火，运动群众起来打头阵。为掀起写大字报的高潮，我在两个单 但也讲了你们有意见，要写大字报，可以寄嘛，不一定要这么多人来送等等。讲 位都说过什么，你们有意见，可以写大字报，不管什么人，包括我在内，不怕官 了据他们观看，司令部没有看到有大字报，政治部也廖廖无几等情况。后来有人 多大，都要敢于斗争。在静安区民兵指挥部周天明向市指挥部送了大字报之后， (可能是高松)提出要向警备区党委汇报，我们认为首长们接见时的讲话，似较冷 我立即召集了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会议，提出了要表态支持。我之所以这 淡，如果向警备区党委汇报，不一定能起到积极的作用，甚至可能带来一些消极 样说和这样做，不是为了引火烧身，而是为了引火烧别人。在市指挥部是为了烧 因素，就没有支持他们再向警备区党委汇报。后来军区十一月召开批林批孔会 胡守富、阎波和王国兴同志，在市人防办是为了烧朱万国同志。通过揭露矛盾， 议，丁盛对上警小组的同志说，你们送的那批大字报，当时要他们贴在房子内， 分析矛盾，达到把斗争锋芒指向警备区领导的目的。当不少群众起来写大字报的 他们不同意，被风吹雨打弄掉了，很可惜，现在还在多好呀。在丁的触动下，我 时候，市人防办有人揭发我批了人防经费和材料，给部队做防空掩体，朱万国同 向周、刘、张、杨、章说，听说还准备了一批没有送，是否请示市委一下，要不 志到市人防工作，我未表示欢迎，我为了达到预期目的，我违背毛主席“有则改 要再送，后经秘书请示，回答说，马天水讲南京军区的批林批孔形势还好，不必 之，无则加勉”教导，一面向群众抛出批示，证明给部队做人防掩体的经费、材 再送，方作罢休。 李彬山 料我是不同意的，而是朱万国同志在我未同意之后批给的。一方面向群众讲，朱 一九七七年二月十日 到人防办工作，仅是周司令向我讲过，市委并没有正式通知，更没有明确职务，叫我怎样宣布。我已请他正式主持会议，在人防工作会议上讲话，可算已经有了 二十、新华社上海分社记者白国良在上海市揭批“四人帮”及其余 表示。由于我采用了以上的卑都做法，运动了群众，结果把矛头引向了朱、胡、 党的反革命罪行大会上的发言 阎、王等同志，而且使阎、王两同志面对面的被批斗，同时也把斗争锋芒引向警备区主要负责同志。从而发展到民兵指挥部，人防办军内军外人员，向警备区送大 揭发“四人帮”及其上海一小撮余党 字报，干扰了运动有秩序地进行。 反党乱军的滔天罪行 参与向军区送大字报的活动，把矛头引向军区。我在汪洋传达马、徐、王授 白国良 意要向军区送大字报以后，错误地认为，上海警备区的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同军区有着密切联系，两个错误口号起源于军区，批判两个错误口号的阻力，又是 今天，我怀着无比强烈的义愤和深仇大恨，愤怒控诉揭发“四人帮”和他们在 来自军区，清查“五一·六”的扩大化也同军区有联系。如果军区的问题不能得到 上海的余党马徐王利用新华社记者，大肆破坏伟大的批林批孔运动，疯狂反军乱 解决，势必影响上警问题的彻底解决。因而，我就一呼即应。为了抵制廖容标副 军，毁我长城的滔天罪行。 司令，在估价民兵工作时，讲的“城市不如农村，纵深不如前沿”。我向军务动员 批林批孔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但是，“四人帮”及其余党马 处调阅过总参民兵工作会议简报，在查了没有文字根据后，我向民兵指挥部的同 徐王为了篡党夺权，大搞反党乱军的阴谋活动，竭力干扰破坏批林批孔运动。我 志说，简报上没有看到这样的提法，即使要批的话，不能同黄永胜所谓三个重新 在他们的控制和利用下也干了大量的坏事，犯了罪。从一九七四年二月到十月， (重新估价、重新认识、重新研究)相提并论，以免混淆矛盾。我还把简报给周宏 短短八个月内，马徐王为了反军乱军，同我们记者接触、开黑会有十八次之多， 宝、施尚英等同志看过。对于向军区送大字报的组稿，审稿，我记得我没有参加， 其中有四次是单独“召见”记者。现在，我根据马徐王十八次同我们接触、开黑会 但在一些人起程向军区送大字报之前，他们在市民兵指挥部集中时，我向送大字 的事实，从以下三个方面，来揭发他们反党乱军的罪行。 报的同志讲过话，把我上面对送大字报的错误认识，向大家作了倾吐，并且还说 (一)“四人帮”和马徐王，上下呼应，密谋策划，向记者面授机宜，把记者推 了什么，大字报要贴在能使大家看到的地方，不要叫贴那里就贴那里。要要求首 向第一线，大搞反党乱军。 长接见，还要附带了解军区运动的情况。送大字报的同志回沪后，曲增言、高松 一九七四年一月，新华社、人民日报在北京办了批林批孔记者试点学习班。 等人向我和汪洋等人，谈过送大字报的情况，讲了怎样进军区大院，怎样贴大字 当时，分社派我和另外一名记者参加了这个学习班。“四人帮”利用这个学习班， 报的，讲了首长接见时，并不是那么热情，既没有表示欢迎，也没有明显反对， 向记者面授反军乱军机宜。叛徒江青，在这个学习班上，气势汹汹地要记者下去 一36 -37- ==========第21页========== 向部队领导“开炮，要记者“勇往直前，绝不回头”，“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国民党特务分子张春桥要记者象杨子荣那样，深入所谓的“敌人的心脏。阶级异 在这以后，马徐王反党乱军已经选择好了以警备区为突破口，在三月份短短 已分子姚文元指令记者，有些材料和信件可以直接寄给他们。新生资产阶级分子 的几天内，两次单独“召见”分社社长和我们两个试点记者，具体部署反军乱军。 王洪文偏动记者要有所谓“反潮流”精神，“不要怕打击报复”，“中央支持你们”。 马天水公开叫嚣：“警备区领导机关是重点，要把重点摆在这里。”他还说，“警备区 他所说的“中央”，就是王张江姚的“帮中央”。他们深怕记者不理解他们反党乱军 有九次、十次路线斗争遗留下来的问题没有解决。”王秀珍布置我们先从警备区机 的这套黑话和阴谋，当场疯狂恶毒地攻击部队领导同志，把矛头直接指向伟大的 关外面搞串联拉队伍、收集情报，把火从外面烧到警备区机关里面去。她还当 中国人民解放军。“四人帮”还指派他们的黑干将迟群、谢静宜、鲁瑛，到学习班 场开了一批名单，叫我们作为“依靠对象”，其中就有张宜爱、李彬山、王日初等 向记者传授反革命经验。这些家伙无耻地为叛徒江青吹嘘，说什么“江青亲自写 十二人。徐景贤和王秀珍还恶毒诬蔑“延安饭店是黑俱乐部”，攻击部队同志在延 信抓连队，连信皮都是亲笔写，这同江青亲自抓样板戏一样，也是反潮流”；他们 安饭店“搞特务交易”，要我们到延安饭店去搞情报，说什么“能从延安饭店搞到 还说什么，这是文化大革命以来，“中央”第一次对记者提出较高的“要求”，给记 一些情况就好了”。会后，我们按照王秀珍开的名单找人谈话，搞串联、拉队伍， 者的“权力”也最大，等等，拚命鼓动记者为“四人帮”反军乱军的阴谋效忠卖命。 为他们收集反军情报。 上海的马徐王对“四人帮”反党乱军的阴谋心领神会，上下呼应，串通一气。 还有两次，马徐王在驻沪三军领导同志汇报批林批孔会上和市委常委学习中 我们一回到上海，他们就连续七次，以“召见”记者或让记者参加会议为名，效法 央十七号文件会上，点了三军的名，定了三军的罪。马徐王要分社社长带我们两 他们的黑主子在北京学习班的那一套，向记者进行反革命的“示范”。特别恶毒的 名试点记者参加以上两次会议。老奸巨猾的马天水攻击警备区否定文化大革命、否定新生事物，要警备区联系两个“否定”，还要联系“干部路线”。他还恶狠狠地 是马徐王把记者挂上“中央特派记者”的牌子，推向前台，为反军乱军疯狂地做一 指着海军领导同志说：“你们那里家属宿舍有人攻击中央领导同志，为什么不检 系列的反革命准备。 查？”他所谓的“中央领导同志”，就是“四人帮”。王秀珍接着也恶毒地咒骂“这是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日晚上，在康办小休息室。我和另一个记者从北京回到上 解放军的耻辱”。这伙人还说“空军也有问题”。徐景贤紧跟着也叫嚷，警备区要联 海，刚下飞机没有儿小时，徐景贤就通知我们两个记者和分社社长一起马上去向 系领导干部的实际，要“矛头向上”。他在会上狂叫：“警备区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 他“汇报”北京学习班的情况。过了几天以后，徐景贤已经住进医院，又特地把我 方向路线错误，究竞解决了没有？解决得怎样了？关键就在这里，”他张牙舞爪地 们分社社长和另一位记者叫到医院去，向他详详细细“汇报”北京学习班情况，以 叫嚷：“警备区是有大是大非问题。”他恶毒攻击警备区从文化大革命以来，执行了 便根据他的主子的旨意，在上海周密策划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 一条“错误”路线，至今没有肃清。责骂警备区“有事情不向春桥报告，以后明确春 在向徐景贤“汇报”以后不久，马徐王召开组办负责人会议。为了把记者推向 桥当第一政委也不报告”。这完全是以帮划线、结帮篡党的反革命谬论，其矛头是 前台，他们别有用心地吹捧我们两个记者“是中央派来的”，还说什么“记者来上 对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在过去战争年代和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中， 海是中央对上海的关怀”。当有人提出这是上海分社的记者时，王秀珍连忙说：这 在文化大革命中，人民解放军广大指战员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立下了丰 同分社记者不一样，他们是“中央特派记者”。徐景贤在会上表演得淋漓尽致。他 功伟绩。徐景贤胡说什么警备区从文化大革命以来执行的一条“错误”路线至今没 把记者的名字怎样写也介绍了一番，而且要各级党组织向记者“开绿灯”，向记者 有肃清，这是“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丧心病狂地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攻击毛 提供所谓“方便”。特别是在会议快结束的时候，马天水作了总结以后，竟然一反 主席亲自缔造和指挥的人民解放军。他们根本不批林、不批孔，蓄意顺倒社会主 常态，当众征求记者对会议有什么意见。当众给我们挂上“中央特派记者”的招 义历史阶段的敌我关系，把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部队领导干部当做他们的“革命”对 牌，把记者推上反军乱军第一线，充当他们反军乱军的打手。这次会议之后，在 象，妄图搞乱军队，毁我长城，居心何等险恶。 全市层层传达了上海分社有“中央特派记者”。从此以后，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人到 (二)“四人帮”幕后操纵，马徐王赤膊上阵，控制和利用记者，搞乱警备区。 上海分社来找我们两个所谓“中央特派记者”，甚至远在浙江的东海舰队领导机关 马徐王为了从警备区打开一个缺口，极力煽动和组织反军乱军分子到上海分 也有人来找我们。来人当中有些是告黑状、写黑信，攻击中央领导同志的反党乱 社搞串联。王秀珍甚至亲笔写信介绍人来找我，要他跟我好好“谈一谈”。就是这 军分子。在短短几个月里，我们个别接待告黑状、转黑信的就有一百七十多人， 个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大搞反军乱军活动，直到“四人帮”垮台前夕，还给江青写 为“四人帮”和马徐王提供了大量反党炮弹。 “效忠信”，要张春桥当主席。反党分子王秀珍对这样一个坏家伙，还在信上祝他 -38- ー39 ==========第22页========== 身体健康，真是反动透顶！马徐王阴谋策划，把我们的分社实际上变成了他们反军乱军的一个黑联络点。六月四日，警备区政治部有一个干事跑到分社来找我。他给反革命黑帮张春桥、王洪文写信告黑状，攻击警备区领导批林批孔运动“语盖子”，运动搞得“冷冷清清”。对这封告黑状的信我是有罪责的。我当时鼓励他， 区派了两个所谓“市委联络员”。对这次军人大会，他们通过联络员给记者传来黑 支持他，并且给他出主意进行修改。黑信转到马徐王手里以后，马徐王很快就转 话，说什么“要注意多找一些警备区机关内部在职在位的人到大会上发言，而且最好还要有个把中层干部，不要形成大会发言者都是机关外的人”。当时，我就和两 上去。国民党特务分子张春桥和新生资产阶级分子王洪文如获至宝，六月四日写 个联络员按照马徐王的黑旨意，积极物色发言对象，替他们修改发言稿，偏动警 的黑信，六月七日张春桥、王洪文就写了黑批示，指令召开上海市委常委和警备 备区机关内部的人在大会上“放炮”。 区党委常委联席会议来整警备区领导，并要马天水来办这件事。主子一声令下， 六月二十二日下午，军人大会召开了。为了把记者推向第一线，诡计多端的 马徐王倾巢出动，并把张、王黑批示和告黑状的信搞成影印件，广为散发，大造 张宜爱和李彬仙，竟把我拉到主席台正中去坐，要我控制会场。现在回想起来非 反革命声势。 常羞愧痛心，我怎么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狂到如此程度！ 六月十日到六月十二日，马徐王根据张王的旨意，召开了三个半天两委联席 第一天会议结束，马徐王就急急忙忙叫联络员通知我们两个记者和张宜爱、 会议。在这次会议上，马徐王伙同他们在警备区的黑枪杆张宜爱、李彬山等一帮 李彬山去康办开黑会，对第二天下午如何继续召开军人大会进行策划。这是马徐 人，穷凶极恶，大打出手。他们用张春桥、王洪文的黑批示，大整特整警备区的 王为反军乱军与我们记者的第九次接触。当时，马天水听了联络员汇报第一次军人大会的情况后，表示很满意。接着他又出了一个鬼点子说：“你们再找一两个中 领导同志，逼着警备区的首长一个一个检讨。由于这种残酷的法西斯迫害，会议 层干部上台发言”，并且说“大会中间最好休息一下，免得影响效果。”反党分子王 开到最后一个下午，竟把周纯麟司令员整得当场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万恶的 秀珍还要张宜爱、李彬山两人故意表现一下“高姿态”，叫他们在大会上作一些 “四人帮”和马徐王借一封告黑状的信，对警备区领导同志采取这种阴险狠毒的手 “自我批评”来骗取群众。 段，完全暴露了“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对人民解放军的刻骨仇根，他们是一伙 大会开到第三天下午，本来按预定计划要结束，但有人提出这个大会继续开 披着羊皮的豺狼，杀人不见血的剑子手。 下去。这时候，一个联络员就偷偷地溜出会场，直奔康办向马徐王“请示”怎么 两委会结束以后，马徐王马上把反军乱军的鬼火从外面烧到警备区领导机关 办。过了一会，他就打回电话给另一个还留在会场的联络员，传来马徐王的黑指 内部。六月十六日，马天水亲自下令给各组办，说什么：凡是警备区机关在上海 示说“大会不要再开下去，下午就结束”。这个联络员听完电话，马上告诉了我们 的支左人员，以及在上海机关工作、包括在人武部的人员，要为他们回警备区机 两个记者，还通过张宜爱、李彬山的嘴巴，向警备区党委提出休会的意见。所以， 关参加运动给予“方便”和“支持”。第二天晚上，就由他们的黑枪杆张宜爱、李彬 军人大会只开了三个下午就休会了。 军人大会休会的当天晚上，反党分子徐景贤和王秀珍得意忘形，亲自出马窜 山等人窜到我们上海分社，密谋策划，组织人在第二天人武部座谈会上，向警备 到上海分社来“接见”他们的黑枪杆张宜爱、李彬山和警备区的一些人，表示“庆 区领导搞突然袭击，强迫警备区召开军人大会，传达张、王黑批示，煽动群众搞 功”，继续给他们鼓劲。当时徐景贤还洋洋得意地说：“这次大会使警备区一贯正确 乱警备区机关。这是一个大阴谋。我在这次密谋策划的黑会上，积极支持了张宜 的神话破产了！”王秀珍也手舞足蹈地说：“可惜这次大会没有录音，否则可以送到 爱、李彬山的这个阴谋，为他们撑腰打气。十八日座谈时，完全按照预定的阴谋 北京让中央领导同志听一听。”她所说的“中央领导同志”，就是他们的黑主子“四 冲了这次会，逼迫警备区领导召开军人大会。 人帮”。徐景贤阴险毒辣地说，“看来突破比较艰苦，我们脑子里要考虑更大的成 十九日，马天水为了实现搞乱警备区的阴谋，亲自部署军人大会的规模，内 斗”。 容和方法。他亲自规定什么“这个军人大会要让人武部和在地方支左的同志以及 三个半天的军人大会，是“四人帮”及马徐王搞乱警备区的一个重大罪证。大 机关的同志能来尽量来”，还要大会传达张春桥、王洪文的黑批示，为“四人帮”大 会的影响极其恶劣，后果极其严重。我在这次大会的前前后后，忠实执行了马徐 整警备区领导制造反革命舆论。当时，警备区主持党委工作的领导同志提出开大 王的黑旨意，起了很坏的作用。 会还有困难。马天水居心险恶地指令警备区党委，要让“新华社记者做工作”，而 军人大会以后，马徐王继续兴风作浪。他们在警备区根本没有军职，却以警 且要党委把大会的发言名单也要和我“商量”，叫我参加审查、修改发言稿。 备区太上皇自居，把警备区党委撤在一边，在警备区机关食堂私自召集群众开 “四人帮”和马徐王诡计多端，为了反军乱军，在运动一开始，他们就向警备 会，大放厥词，对警备区的领导同志扣帽子、打棍子，煽阴风，点鬼火，并且明 -40- 一41一 ==========第23页========== 目张胆地把矛头指向中央领导同志，挑拔部队上下级之间的关系，在干部战士中 制造资产阶级派性，破坏部队的安定团结，搞乱机关的运动。 八月三十日晚上，马天水和王秀珍把我和另一个记者叫到康办，教唆我们进、 黑话以后没有几天，马徐王就精心策划，组织了警备区一些人到南京军区送大字 步大搞反军乱军勾当。马天水恶狠狠地说：“路线斗争是不可调和的”，警备区党委 报。大字报从内容到标题都是马天水亲自审定的。他还交代送大字报要“保密”， 有些人“不转过来，就跟他斗，斗到底，斗到他转变”。还说批判什么人“要有策 以便来个突然袭击，使军区措手不及。后来马徐王得知那些送大字报的人不仅向 略”、“要有准备”、“要有灵活性”。马天水说，象司令部斗了某某主任，对象是选 警备区报了名单，还领了路费。这使惯于搞阴谋诡计的马徐王十分恼火，暴跳如 对了，但会前没有准备，就打不好仗。马天水教唆记者和联络员要采取“个别谈 雷，马徐王竞然恶毒咒骂这些人没有“骨气”等等，真是反动透顶！在这之后，马 话和大小批判会相结合，看看怎么有利，根据具体情况，采用不同的方法。有时 徐王贼心不死，还准备再煽动和组织一批人，甚至鼓动高级干部也去南京军区送 候顽固的要狠批。不同情况、多种方式。光有积极性高还不够，还要提高水平等 大字报。 七月中旬，马天水、王秀珍知道我们要到新华社南京军区记者组去了解情 等。直到临走时，在康办休息室门口，马天水还摇头晃脑地再三嘱附我们，在警 况，走之前，他们特地把我和另一个记者找去，布置我们到军区为他们收集情报。 备区要打头阵，“继续发动群众”，“火力要猛”，“该批评谁、欢迎谁，态度要鲜明， 王秀珍还叫我们到南京部队空军领导机关去抄一个军长的大字报。我们在南京军 以争取更多的人。”王秀珍也大发谬论，教唆记者“不要操之过急，要讲究效果，做 区住了儿天回来以后，马天水和王秀珍就迫不及待地叫我们去向他们汇报。甚 过细的工作”。她还胡说什么“十次路线斗争刚露头，激烈的还在后头”等等。在他 至，在医院里生“偏头痛”病的徐景贤，也把我们两个记者叫去向他汇报南京军区 们的指挥下，我在警备区到处煽风点火，鼓动群众写大字报整警备区的领导同 之行。在医院里，徐景贤听得津津有味，从床上爬起来，在病房里手舞足蹈， 志，损害了部队首长的威信，打击了革命的老干部。 点也不象有病的样子，并且向我们透露，南京军区领导同志的材料多得很。 在这同时，“四人帮”和马徐王控制我们分社，极力策动和指挥记者收集军内 到九、十月间，马徐王在搞乱警备区之后，就密锣紧鼓地连续四次开黑会， 情报，并且作为记者的任务强令完成。在“四人帮”和马徐王的一再授意和指使 进一步加紧策划把斗争矛头指向南京军区。这同“四人帮”妄图利用召开党的十届 二中全会和四届人大由他们来“组阁”，妄想“稳住上海，搞乱全国，乱中夺权”， 下，我们打着“中央特派记者”的金字招牌，以种种合法和非法的手段，从驻沪三 是紧密配合的。 军那里盗窃了一千多份文件、材料，为“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服务。其中有不 九月九日晚上，马徐王在招待所“接见”警备区一些人，要我们记者也去参 少材料由我们编为《内部参考)报道，为“四人帮”提供了反党炮弹；有的送到马徐 加。张宜爱、李彬山等都去了。马天水居心叵测地说：警备区形势很好，在军队 王手里，被他们作为整警备区领导的黑炮弹。如警备区有一个干部，党委已决定 系统搞到这样程度是不错的，对全国会有影响。”就在这个黑会上，马徐王阴险地 他复员回东北原籍，他跑到分社来找记者告黑状，说他在文化大革命中造过反， 作了新的反革命部署，要大家对警备区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同志再狠狠地 现在复员回原籍是“打击报复”。我们不仅错误地支持了他不走，而且向王秀珍汇 整一下，然后集中火力，攻南京军区。 报。反党分子王秀珍就抓住这件事作为整警备区领导的黑炮弹，逼警备区党委撒 接着，九月二十日晚上，在延安西路一个会堂，徐景贤、王秀珍又召集警备 销原来的决定，把这个人留在上海工作。这不仅严重践踏部队党的集中统一领 区机关一些人开黑会。在会上，王秀珍妄图用被他们整过的警备区领导干部去攻 导，而且破坏了部队铁的纪律。这是“四人帮”及马徐王破坏党、瓦解党、以帮代 击南京军区，借刀杀人。徐景贤唯恐大家领会不了他们的反革命策略，解释说， 党、反军乱军的又一铁证 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一语道破了这伙反革命黑帮妄图毁我长城的狼子 (三)“四人帮”和马徐王阴险喜辣，野心勃勃，把反军乱军之火烧向南京军区， 野心。他们要尽各种卑鄙手段，对军队领导干部必欲打倒，置之死地而后快，对 妄图搞乱南京部队。 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必欲搞乱毁掉才称心。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出，“四人帮和 “四人帮”和马徐王从批林批孔一开始，就朝思暮想从警备区打开一个缺口， 马徐王是隐藏在革命营垒内部的“蛀虫”，是道道地地的反革命派，是蒋介石国民 把反军乱军的火烧到南京军区，一步一步把南京军区搞垮。马徐王多次露骨地煽 党在我们党内的典型代表。我们同他们的斗争，正是一场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 动说：“警备区的根子在南京军区”。六月二十四日晚上，徐景贤、王秀珍窜到上海 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 分社，就曾经当着警备区的一些人公然叫器“要解决路线斗争，代表人物不在警备 到九月二十三日和十月三日晚上，马徐王又接着两次开黑会。这次他们把警 区”，赤裸裸地煽动警备区一些人把矛头指向南京军区。果然，在徐景贤讲了这个 备区机关内外的一些人都召到一起来，要大家不要再揪住警备区的领导同志不 一42一 -43一 ==========第24页========== 放，“警备区的运动到此就可以了”。 当时，我由于没有能领会他们“稳住上海，搞乱全国，乱中奇权°的反革命策 供的黑材料，整了警备区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同志，并明确规定了不准警 略，还支持警备区一些人贴领导的大字报。马徐王发现后，气急败坏地立即向张 备区过问，民兵工作一律要经过文攻武卫指挥部下达。1973年3、4月间，我向 春桥告黑状。没有儿天，阶级异己分子姚文元就出面亲自下令给新华社总社，琴 马徐王写了攻击警备区另发民兵简报和另搞民兵工作计划，搞乱基层的黑信后， 我在一天之内立即撤出警备区。 徐景贤批评了警备区所谓搞军事一条线，结果被迫停发了简报和民兵工作计划。 从以上他们密谋策划的事实证明，万恶的“四人帮”和马徐王是破坏警备区、 在1973年9月间，我把警备区编写的民兵故事书籍草稿送给了马徐王，我并附了 南京军区批林批孔运动的罪魁祸首。他们哪里是在批判林彪反党集团？他们哪里 一封黑信，攻击警备区利用编写民兵故事，宣传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反对民兵 是在批判孔孟之道？他们批林批孔是假，反党乱军是真。他们是打着批林批孔的 工作的所谓新鲜经验等。王洪文、张春桥等人看到后，都作了黑批示，整了周司 旗号，行纂党夺权之实。“四人帮"和马徐王竭力吹嘘他们是“反林英雄”，“文化大 令等领导同志，并下令停发了民兵故事材料。在1974年3月间，我和郑惠仪两人 革命的功臣”，“正确路线的代表”等等，完全是弥天大谎！他们同林彪是一丘之 向王洪文、张春桥送了一份全面攻击警备区领导所谓破坏民兵改造的黑材料后， 貉。他们都是大搞修正主义、大搞分裂、大搞阴谋诡计的资产阶级野心家，复辟 结果警备区许多领导同志再次挨了整，周司令被整得心脏病发作，患了重病。1974 资本主义的反革命黑帮，是我党、我军、我国人民最凶恶的敌人！ 年下半年，我告黑状反映了南京军区所谓在上海交运局擅自组建了三个民兵汽车 过去，我受了万恶的“四人帮”和马徐王的毒害，在他们的控制利用下，做了 团后，马天水作了黑批示，结果军区布置建立的三个汽车团被我撤消了。 许多使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搞乱了部队，错误极其严重。以英明领袖华主席为 (二)在批林批孔另搞一套时，我布置炮制和转发三张反革命大字报。 首的党中央，继承毛主席的遗志，一举粉碎了“四人帮”反党集团，挽数了党，挽 1974年2月3日王秀珍窜到市指挥部向我们交底后，我对政工组李根发说：王秀珍专程来，要我们联系民兵建设上所谓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揭矛盾写大字 教了革命，也挽数了我，擦亮了我的眼睛，使我看到了万恶的“四人帮”反党乱军 报，现在看来时机也到了，可以先从阎波身上开刀，然后把矛头引到警备区那里 的真面目，使我重新回顾了在反军乱军中所做的坏事。每当想起这些，我感到万 去。在我的煽动布置下，李根发写了（大意）为什么有人敢于提出要对民兵指挥部 分痛心，我对不起毛主席，对不起党，对不起伟大的人民解放军，对不起警备区 实行反改造；为什么有人敢于反对民兵抓阶级斗争的“新生事物”：为什么过去批 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同志。我决心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旗帜 判过的问题，现在有人重新又提出了疑问，根子究竟在什么地方等等内容的八个 鲜明、立场坚定地同“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作坚决斗争，同他们划清界限，彻 为什么，十个为什么的二张煽风点火的反革命大字报。我看了很满意，并唆使李 底决裂。我恳切地希望军队的首长和三军的同志们，揭发批判我的罪行，帮助教 贴在机关醒目的地方。后来，静安区指挥部周天明到市指挥部来看反军乱军大字 育我改正错误。我决心痛改前非，以实际行动改正错误，跟着英明领袖华主席继 报时，我对周说：应该积极投入运动，写大字报要抓住实质，现在发生的问题在 续革命。 下面，根子是在上面等，我煽动他把矛头指向警备区。 1977、3、24 在我的煽动影响下，2月14日下午，周天明送来了一张所谓促头头的全面攻 二十一、钟定栋的《认罪书》（节录反军乱军部分） 击警备区领导的反革命大字报。我和李彬山等人就乘机大做文章，当晚向机关作 五、反军乱军。我把解放军视为推行民兵改造黑纲领的不可逾越的障碍，我 了动员，我煽动大家要跟上所谓的形势，向周天明等人学习，我们并把这三张大 积极反军乱军的罪恶目的，是为“四人帮”墓夺民兵领导权、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 字报作为煽风点火的黑炮弹，连晚印发到了十个区指挥部和直属师团，这样造成 服务的，表现在： 了反军乱军的大字报越贴越多，把军区、警备区攻击得一无是处，还点了许多领 (一)几年来，我向四人帮一伙写黑信、告黑状，以及代人转递黑信，共有十 导同志的名。 三次之多，主要的内容：我攻击警备区反对民兵改造、宣传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 (三)炮制所谓一揭、二揭、三揭的反动大字报。1974年2月中旬，我和李彬 “走老路”，反对民兵所谓“走上社会”抓人、关人等等，由于我的写黑信，造成了 山等人决定在市指挥部刮起第二次贴反军乱军大字报的罪恶活动后，我窜到作战 极为严重的后果，例如1969年初，由我负责起草，和张宝林等人，共同向王洪文、 组策划写专题大字报，我向章金根和钱虹、史美钩等人煽动说：我们组里要积极 张春桥等人提供了关于警备区，通过人武部所谓向已停止活动的基层人武专职千 带头写出一些有质量的大字报，同时，我还向他们提供了黑炮弹，我把原来向马 部发毛主席著作、宝像，恢复了老渠道等等内容的黑信后，王洪文等人根据我提 徐王等人告黑状的材料，交给他们作为写大字报的内容，在我的策划下，炮制了 一44一 一45一 ==========第25页========== 一揭、二揭、三揭攻击警备区所谓破坏民兵建设的专题大字报，并点了周司令的 名，我还带头签了名，流毒影响是很大的。 家自香系甲听年 天1A- 上斯品玩指器您m （(四)煽动军队干部反军乱军。1974年2月中旬，我和李彬山等人召开了区指挥部军队领导干部的黑会，煽动他们把矛头指向警备区，我在会上说：区里发生 上牌民兵拉星 的问题，根子在上面，有些人思想因循守旧，总想维持过去的老做法，至今不承 上海民兵指样里 认指挥部，我煽动他们贴反军乱军的大字报，按照我们搞的一套积极投入运动。在我的流毒影响下，原黄浦区人武部长杨清河到市指贴了大字报，我专门替他腾 上指民兵且” 学真和保g装1卡卡，100西年57 出了房间，我还向杨煽动说：你是有“造反”精神的部长，并唆使人在杨的反动大字报旁边又贴了一张支持杨部长所谓“革命行动”的反动大字报，我还签了名字， 我的罪恶目的，煽动军队干部反军乱军。 t (五)煽动群众冲击警备区。1974年4、5月间，周宏宝向我传达了马徐王要我们组织人到警备区贴反军乱军大字报捅“蚂蜂窝”的黑指示后，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的立场上，对毛主席亲自缔造的解放军是十分仇恨的，我向作战组章金根等人煽动说：警备区有些人“老框框”很厉害，对运动消极抵触，警备区机关运动搞得冷冷清清，看来要烧一烧，才能解决问题。我布置章金根把作战组原来写的反军乱军大字报全部复抄出来，贴到警备区机关大院醒目的地方，要他们有震动，我的罪恶目的，妄图煽动警备区的同志支持我们一起搞反军乱军的活动。在我的布置下，章组织了人员把反军乱军的反革命大字报、标语等都贴进了警备区机关大院，从马路到大楼都搞得一塌糊涂。我自己也先后二次窜到警备区看大字报，为 上海民兵指提部 他们撑腰打气，我煽动群众冲击警备区，破坏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我犯了罪。 选见是无是支物话定是景即物见证 (六)策划把矛头指向警备区的反革命秘密战备。1974年4月初，王秀珍向我 一增“大欢觉卫下分分、不兼我“ 和周宏宝等人交了底，她传达了王洪文的黑指示，要我们想得复杂一点，要防止 上海民兵指挥部7 00 军队有人所谓搞“名堂”，我心中完全有数，要我们把枪口指向解放军了。我 t不t 当时紧跟四人帮搞篡党夺权活动，根据王秀珍等人的黑指示，一手策划了名为保 上海民兵指考卫所谓批林批孔运动，实为反军乱军的秘密战备的方案。 误拉子样燥于及我体 二得“文不 上海民兵指挥部a51 钟定栋 是开之本手 一九七八年八月三十日 玉线“大发公三不食此、不承买“ 二十二、上海民兵指挥部攻击、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区的大 上海民兵指 字报选编照片（影印件） 房关卡每处会款双平令“过成至天是警多器美每) 上海民兵指挥部5 三墙“文减关 学年压系车风志处落轩得制甲委作水名？片播”文收式正不分独。不成” 一46一 47- ==========第26页========== 下面是这些大字报的标题： 1,警备区是怎样对待上海民兵（文攻武卫）这一新生事物的？ 2.市，区民兵指挥部向何处去？ 3.在民兵建设上值得深思的一些问题？！ 香接 4,是扼杀还是支持历史是最好的见证 一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第四部分 5,换班子折摊子反改造开倒车 “第二武装”是“四人帮”搞法西斯专政的工具 二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6.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不是方向”这股歪风是警备区某些人刮出来的 十年动乱期间，流民阿飞横行，打砸抢成风，社会秩序混乱。人 三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7.消极对抗撒手不管 民群众厌恶社会秩序混乱，对此非常愤恨，但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四人帮”利用了人民群众的心理要求，打着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 四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8.“管、卡、压”是某些人开历史倒车的惯用手法 旗号，大搞什么“刮红色台风”、“政治大扫除”等等的所谓打击流氓阿 五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飞犯罪活动。在这些冠冕堂皇口号的掩饰下，对人民群众实行法西斯 9。警备区某些同志是怎样抵制市委指示的？ 专政，结果是流氓阿飞照旧为非作歹，社会秩序更加陷入混乱和恐怖 六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之中。“四人帮”公然践踏、破坏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唆使“第二武 10.南京军区不承认上海民兵指挥部的种种表现 装”擅自制定对人民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种种帮规、帮法，到处私 11.从《东海民兵)对上海民兵工作的报导看南京军区对上海民兵的“不承认 设监房、公堂。根据不完全的统计，十年来，仅被“第二武装”关押过 主义”态度 的就有十万多人。一九七四年后，他们把所谓抓阶级斗争的着眼点转 12.从一九七一年修改《民兵工作条例看民兵建设上前进与倒退的斗争 向了“党内走资派”。把专政的矛头集中指向党内、军内和人民群众， 13.从编写民兵故事来看路线？ 并且提出了“民兵的主攻方向是党内资产阶级”的“理论”。“四人帮”直 14,从文攻武卫成长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看民兵建设上的两条路线斗争 接控制、操纵“第二式装”大搞法西斯专政犯下了累累罪行。 15,抽象肯定具体否定 一从民兵工作中的问题，看警备区对一元化领导的态度 一、查封中央各部和各省、市驻沪办事处 16.从态度看路线 一南京军区对162号文件采取各取所需，名贯彻，实慕改，故作姿态 “文攻武卫”成立之后的第一次大的行动就是查封中央和各地驻沪办事处。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为了树立“第二武装”的“成风”，切断中央各部及各省市与上海的联系，巩固他们对上海的封建法西斯专政统治，经过一番策划，于一九六 七年十二月七日对中央各部、各省市驻沪办事处搞突然袭击，对各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实行软禁，对档素、帐册、物资进行搜抄、查封。这次行动自一九六七年 十二月七日至六八年二月十九日结束，共查时六百三十一个单位，查封房屋十一万八千九百四十二平方米。下面是这次查封行动前后炮制的种种材料： 一48一 ー49 ==========第27页========== 影印件1.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方案，（代号为1125工程)的 2.查封驻沪办事处作战计划的影印件 《1125工程方星 二行的生界 、3151程作我計（1多到2 上人致斗边景，予突0行边上车：的迪指单静县集各指经卓量黄人集车子。.电明宝杆向包 型及立 斗动员#明是型飞计判明神分工，交待没黄 上抗号9出过2这家3i业立a地L难 也开过毫事项鞋惠地彩 宜在4山、超南克品告H时 (由夕特坦提供来岁行提钢) 维￥5出2 2的4妙发上后 7149 上1分州发位位作以固当车各战斗组人员表单新， :以共也白衣生及奔 玉飞能时中作思灰技 线1显11上1-hn生理 3解色と 细1版45生1：t上的生h1年坐1 包也止类门发备丧表人托择针种工作证标是 0走之.生t场c161米1， 前朱甘是2目}片低片.阻车手电角（自金 。会用税街途专11连神明在 の主し己行8ェら食…2 位日沉试程143八0车51培 ”4生)之9)房志5攻工 。许左.任确其12.32f5外提的1t .上午》按1括tなか 国这站·m个布政 点0Lft生 杰脏沙9”数吃刀车水性的地抗h 2人代T片兵市 ®文线2书绿都 水但 -50- -51- ==========第28页========== 3.查封行动准备工作的字条。 4.查封行动指挥部的分工及各组电话 +021 文 龙 a//76/g/ 2电板o的 作战 位 兵 龙兴 联 /393a/0s4 53907、+37:J7 ー52 -53一 ==========第29页========== 5,上海市文攻式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的通告部 6.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印制的封条 最高指示 上海市真改武卫指押土海市文改武卫指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封 部封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揮部 九六 通告 (一九六大七年十二月七) 我邦决定自即日起，对台每，省、市、日治区，地。具甜泸本率处（工 作组)失行麦射。 7.上海《工人造反报》对查封行动作的报导 棉查，这壶单位的走青采，不仅长期在护，越说历次端地，并且州用车学机种，包忘坏人，窝藏居村料，设行授机衡纪，非法壶购，发辰资本主又给力，破坏国宋社会生义计划经济。有的甚至琴后策划，就功每众斗得众，制造当地而限卧众的分群，玻环无产卧低文化大革命。 为丁加堡无产粉极专敢，乳国上海的革命新秩序：为了支持各海、省。 千万不要忘记 市、自油区的无产於级靠命活，在全市革命工人，红卫并小将和一顿无产阶 阶级斗争 Z人总你叛 纸菜命派大力支持下，我都对上追单位里决采取萃命行动，特特案、餐每、物资，资金全郁进行查封和冰结。 毛王锦联 第七十五： 上地单位的人，在黑期内一律无条件地四原每、厚地参加逆骑，积授撕露本都门的走套洪和上海始区的乐人，花无广前领文化大幕命凌行列底。这垂草位的无产粉线草命派，享修助我部微好这一工作。 Ⅲ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园革命新秩序 今后，凡司要在上海受立机物的，一你果经过国寿院是准和年得上海市革命委具◆的同意。 当市文攻武卫游挥高查封外地量护办事机构 在先，我自产正像音一小版刷有用心的人，谁如果型微能机艳礼收坏，我部特皇决实什无产滑俱令最， 群众专政的 -55- 54- ==========第30页========== 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园上海革命新秩序 六机部军管会提出二点意见 要扫除一切客人虫，全无敌 上报总理和粟裕同志 六机部军管会就查封该部驻华东供应办事处，提出二点意见给市革委会，并 色预相庭每开 上报周总理和国防工业军管小组粟裕同志。这二点意见摘要如下： 暗级斗争盖子 一、如果市革命委员会同意查封华办，请正式电告军管会，以便考虑今后怎么办。 最斗就是如此烈 是办事处，还是防空割1二、 查阅文件，将涉及到会不会泄密问题，建议派可靠人员有组织查阅，以温 确保国防机密。 江苏要市革会同各省审查后决定今后怎么办，审查期间业务照常进行江苏省商业厅来电申述他们驻沪办事处的工作重要，并说工作全部停止后对该省在沪产品调入工作影响很大。还说“对做好秋后旺季市场和两个节日供应工作不利，要市革委会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成工作组会同各省、市、区作专题研究解决。”还说亦可由各省、市、区革委会、军管会组成工作组，对在沪机构情况进行审查，在审查期间业务工作仍照常进行。 触目惊心的 阶最年静 2.煤炭部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当面提出质问和抗议 摘自文攻式卫指挥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查封各部、省办情况（什八）》 一场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激烈斗争一煤炭部沪办人员座谈会纪实本月十四日，文攻武卫指挥部同志去煤炭部沪办联系工作，被该部办人员拖住，说要反映情况，要求解答问题。他们问：“文攻武卫指挥部是群众组织，还是权力机构？”又说：“我们要向上级反映情况，指挥部为什么不下来听听意见？毛主席还亲自视察几个省市，接触群众呢：”为了了解这个部办人员的思想情况，联络员和40路文攻武卫负责人等同志事先作了准备后，召开了座谈会，听他们的反映。座谈会从十五日下午一时开到五时十分。有50多人参加，16人发了言。从发言 二、查封行动遭到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的质问和抗议 的情况看，多数人抵触情绪很大，有的人还对我们进行污蔑攻击。现将他们的发言和我们的讲话的主要内容整理如下： 从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文件档案记载中，可以看出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 对革命行动很不理解，抵触情绪极大 市革委会以及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对文攻武卫的查封行为纷纷提出质问和抗议。 他们在座谈会上提出：“你们文攻武卫是群众组织，我们也有群众组织；你们 1,山西省革会、六机部等单位对查封行动提出的意见 是造反派，我们也是造反派，为什么对我们不相信？”说什么“革命不能冲昏头脑。” 摘自文攻武卫指挥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一日《查封各邮、省办情况（三）》 他们还问：“我们办事处到底是属于什么性质的单位？是属于精兵简政，还是属于 山西省革委会表示不理解 查封对象？”“为什么要把驻沪办事处一律撤消？我们很不理解。”他们辩解说：“不 山西省革委会给市革委会的电报中称：你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于十二月七日查 可能每个办事处都有问题，就我单位讲，所谓黑材料，是1965年四清前排队用 封了我省驻沪办事处，要清查有否窝藏黑材料，包庇省内走资派，及搞投机倒把， 的，够不上黑材料，窝藏走资派，搞投机倒把，套购我们是没有的，地下工厂问 并限期离沪。此事是否经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我们不了解，也不理解，望答 题，我们是通过煤炭部和上海市的，是挂牌的，缺点是从矿井抽来工人，长期住 复。 旅馆，就这一点也套不上地下工厂的帽子。因此，（通告）对我们是挂不上号的。 -56- -57- ==========第31页========== 他们还说，“所调‘这些部、省办运动搞得不透，成了防空洞运动摘得透不透不能作为把我们适回去或撒回去的理由。”“办事处如果不需要，为什么会存在十多年？”他们说，“查封。取缔是对反革命组织，我们不是反革命组织，为什么要用专 三、王洪文要“第二武装”准备镇压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群众 政的手法，我们不懂。”“我们是国家任命的，为什么要捣？“群众组织有什么权力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在天安门广场爆发了声讨“四人帮”的革命怒潮。这使 撒销中央部办机构？”他们提出：“要求张春桥同志给我们部办人员开大会，思想裤 “四人帮”惊恐万状，他们极端害怕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烈火烧到上海，乱了他们 通了我们就走，否则你们讲一定、一定、一定走。我们就讲：不一定、不一定、 的阵脚。王洪文赶忙指使他们在上海的党羽要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于是王秀 不一定走。” 珍紧急召集了民兵指挥部的施尚英、钟定栋和上海市公安局的薛干青、徐成虎策 对革命行动恶毒污蔑，企图把我们挤走 划炮制了代号为“反击”的所谓《防止反革命暴乱的实施方案)。这充分暴露了“四 有个科长朱振华竟在会上恶毒地污蔑说：“这次行动，把我每个人的抽屉都 人帮”把“第二武装”的枪口是对准上海军民的。 封了，都查了，是不是执行了反动路线？好象帝国主义对待工人一样，不讲清情 1.王秀珍的揭发交代 况和道理，就叫走！走！走！拿着铁棍子对待我们。” 在天安门广场事件被粉碎后，四月八日凌晨三时，王洪文打电话给我，问 有人还污蔑我们把他们打成反革命。有个人说：“我是造反队队委，现在叫我 上海情况，我说了些情况，他在电话里攻击首都民兵说：有的有民兵没有汽车， 靠边站，成了反革命了。”他还挑衅说：“要打的话，你们华东师大再来几个也不 有的有汽车没有民兵，不配套，再加上北京是单行道，结果时间拖长了。这一点 在我话下，我是讨饭出身的，不怕。”另一个人说：“我抗美援朝革命搞了好几年， 你对外不要讲。王洪文实际上是在耍两面派手法。他还说：上海民兵是有战斗力的，有经验的，但也要吸取这个教训，要民兵指挥部作好部署，把我的意见告诉 现在反而成了反革命了？” 还污蔑我们是夺中央的权，为了要东西方便。有个人说、“有人说‘这是一月 指挥部。第二天，我就去民兵指挥部，传达了王洪文黑“指示”的精神，要他们作 革命夺权的继续'，大概你们要东西不方便，夺过来要多少有多少”。“这牵涉到 好部署。王洪文的所谓“部署”，实际上就是要为反革命武装叛乱作好准备。“四人帮”发动反革命叛乱是早有预谋的，我积极参与了这个阴谋活动。 夺中央的权，周总理讲中央的权不能夺’”。“有人还污蔑我们工人无知。一个人 王秀珍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说：“你们是拿榔头的，对我们机关情况不了解，不懂不要装懂，不要不调查研究就乱下结论。” 有人还狂妄提出：地下工厂这个名称是谁提的？要揪出黑后台！这是制造工 2,上海民兵指挥部拟制的镇压群众的代号为“反击”方案的影印件 人与部办人员的矛盾。” 用中央文件吓我们，用生产压我们 上南风玩指挥至民能兰部指岸品 会上，他们提出，“中央文件规定，把煤炭放在第一位，轻工第二位，化工第 三位，军工第四位。这是毛主席亲自批的。”“明年一二月份生产的物资准备，在 48为 今年就要搞，否则要影响生产，你们能负责吗？”“我部办关系到十个省八十多个 n￥：a。14a44,e1tee 地国A和4，程制生州女有面平有=时E 煤矿，二十万煤矿工人的生产，如果我们机构撤销，是否叫人家直接到厂里去买各种物资？好比小孩子买玩具，不到百货公司而到厂里去买，能行吗？” A保年酒 他们还提出许许多多具体问题： 上返4学小线是钟0上4第，《阳了=下 如68年合同开始订了怎么办？小工厂停工了怎么办？等等要我们答复。 …。(略) -1= -58- -59- ==========第32页========== 这是所谓“反击”方案的四个附件的影印件 3。钟定林关于制定“反击”方案经过的揭发交代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上 一、反击一二三反 革命方案出笼的情况在 1976年4月“四人帮” 99-上民兵指炮制了诬陷邓副主席等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中央领导同志的所谓天 A 安门广场事件后，在4月初，王秀珍先后把我和施尚英，公安局薛干青、徐成虎等人找到了东湖招待所去了二次。第一次在一个晚上，我们去了之后，王对我们说：有件事情要告诉 这是《方案》中的“人民广场地域方案图”（照片） 你们，现在有人利用悼念周总理的名义，正在广场闹事，事态正在扩大，情况发展得相当严重，闹事的人也越来越多，情况也相当复杂。她后来向公安部祝家耀询问了情况，祝说：广场上人很多，还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制止这个情况。在所谓闹事的人中不少是高干子弟，当场抓到了姚登山的儿子，又说：现在大家也很急，王洪文也到了现场正在研究办法等。在那晚，她布置了民兵要加强值班，加强战备，还要民兵和公安注意社会动态，要防止发生情况，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上也怕上海出现这样类似的情况，从那晚开始，我布置了加强值班巡逻，在我的策划下，每晚保持了200~300支巡逻队一直保持到了去年十月反革命武装叛乱垮台为止。第二次，过了一二天，王秀珍又把我们找去了说：现在天安门广场的情况是控制了，但还没有解决问题，现在把闹事的人全部围在广场里正派了宣传车在做工作，她又说：在所谓闹事的人中，看来阶级关系也发生了变化，不少是高干子弟，看来后面是有一些人支持的，现在发生的问题不是孤立的事情，她把反革命矛头指向了中央领导同志。她又说：王洪文表扬了上海民兵有战斗力，北京的民兵是豆付民兵一点也没有用，到了现场也都拉不上去，从北京的情况看来教训也不少，北京的大多数工厂在郊区，有些单位有了人没有车辆，队伍不能及时拉出来，结果使情况搞得越来越严重了。在那晚，王秀珍还向我们传达了王洪文的两条黑指示：①要我们结合上海的情况研究一下，要很好回顾总结所谓“打联司”的经验。如有情况要做到人、车、长矛配套，队伍要及时拉出来。王 -61- -60一 ==========第33页========== 秀珍又说：车辆配套的问题很重要，过去在“打联司”时王明龙专门坐镇交运局调 决了，江青很高兴，专门替上海送来了用油沙豆做的老酒，准备请大家喝一点， 动车辆，没有他的签字一辆车子也不能调动的，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经验，要大家 她还说：这次公安、民兵的示威游行还报告王洪文亲自批准的，我当时站在反革 注意这个情况。②要我们所谓吸取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教训，要学会及时发现情 命立场上听了十分高兴，那天我们还替王秀珍拍了照片，把我们的罪恶活动都拍 况，及时分析所谓在矛盾还没有发生转化的时候，提前下决心采取行动，把事态 了照片。。 消灭在萌芽的状态。说北京的教训就是事先没有下决心，使问题搞得越来越大， ②策划了以徐汇区枫林地区为背景的所谓保卫康平路的反革命预演。 要我们注意这一点情况。这是王洪文对我们下达了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予演的黑 ③根据王秀珍的黑指示，我们与薛干青等人共同策划了“4220”联合预演反革 指示。王秀珍又对我们说：要我们根据所谓北京的教训考虑制订出一个应付在上 命方案（详见附件）。 海可能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事件的方案，要我们考虑有多种设想，要加强巡逻， ④策划了十个区的夜间拉练活动，我这样做的罪恶目的，为镇压棹念敬爱周 注意掌握动态，还要防止有人可能在人民广场闹事等，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 总理的革命群众，为反革命叛乱预演作的准备，我当时想检查一下如发生所谓类 上，当场向王秀珍表示了决心说：请领导放心好了，我们根据北京的情况和王洪 似天安门广场事件，看看队伍是否能及时拉得出来。并对通讯联络暗号以及公安 文的指示马上研究方案抓落实，我的表态王秀珍也是很满意的。 和民兵的所谓配合等都作了布置，还要他们结合拉练进行预演。我还亲自向静 二、炮制方案的经过和牵涉的有关人。 安、长宁区姚铭一、王义德交了底，要他们想得复杂一点，防止应付发生类似天 ①这个反革命方案是我一手炮制的，我对党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我当 安门广场的情况。在一天晚上，我和施尚英、叶昌明、薛干青、吴立义等人到了 时死心塌地紧跟了“四人帮”，马、徐、王诬陷敬爱的邓副主席，把我们的革命老 静安区指挥部进行了反革命拉练预演，还拍摄了许多所谓反击…团结战斗联合 一辈都看作为所谓的民主派、走资派、复辟势力等，我策划炮制这个反革命方案 预演的照片，这些都是成了我们搞反革命武装叛乱进行预演的罪证。 的指导思想和罪恶目的，都是把反革命的矛头指向了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中央 钟定栋1977年11月16日 领导同志，妄图血腥镇压悼念敬爱周总理的革命干部和群众。 4,王秀珍等“视察”“夜间拉练”时的照片二幅（一九七六年四月七日晚，于 ②从东湖回来后，施对我说：要想得复杂一点，如上海发生情况，我们要把 上海人民广场) 事态消灭在萌芽状态，要我把方案抓紧马上搞出来。 ③我根据王洪文、王秀珍的黑指示，由我自己起草了所谓反击一二三的提纲，大体内容，以人民广场为背景，设想可能发生的三种情况，采取三种措施。如人民广场、南京路等局部地区发生情况的措施；事态继续扩大或在闹区若干地区同时发生问题的措施；在全市范围内发生类似情况的措施。 ④…我把写好的初稿送给施尚英修改审定，由施亲自上报。施分送了三个地方：一份上报马天水，王秀珍的，施批的意见：请马天水、王秀珍阅示。另一份，送给公安局和警卫处传阅的，施批的大意是：请薛干青、康宁一阅示。后来，施告我说：王秀珍也是很满意的，没有意见，要我们抓好落实，还要我们与公安局 一起研究一下搞个联合方案。施还说：对方案的措施还要进行预演。 三、为落实反击一二三方案进行了如下反革命的预演活动。 ①在4月7日晚上我策划了公安，民兵240辆摩托车的反革命武装示威游行，这样做的罪恶目的，把反革命矛头指向了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中央领导同志，这是向党中央施加压力的反革命武装示威游行，在那天晚上王秀珍、叶昌明等人还到了人民广场煽风点火，王秀珍还向大家进行了反革命动员，要公安、民兵搞所谓的团结战斗，用实际行动反击…。她还说：现在天安门广场的问题解 -62- 一63- ==========第34页========== 6.钟定栋关于炮制“4220”演习方案的揭发交代 这是钟定栋褐发交代的影印件 1t 5,一九七六年四月，公安、民兵联合拟制的(“4220”演习命令程序)人 E).E1 影印件原文 揭发交代“4220”联合演习方案出笼经过的情况 在1976年4月初，王秀珍在东湖招待所找了我和施尚英、薛千青等人开了黑会，传达了所谓天安门广场事件情况，传达了王洪文的两条黑指示，王秀珍要我们考虑制订出一个应付在上海可能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的事件的方案。后来， 1:08际黑，工作人质发位，多夏生 公安和民兵各自都作了反革命叛乱方案。我们把炮制的反击一二三方案送给了薛 透机他得三期春5加，静空。日口有限丙多6g,是并原是吴再B8名)于上6：9G线A 干青，薛看了也很高兴，说我们的方案搞得很好，很具体。我看了公安搞的计划 义产，害顶8。黑8e1月与把，： 卡光千；代3标春左价北能电器车。 也很好，在所谓维护“革命秩序，加强交通管理，加强对重点地区的控制，如发生问题派出宣传车，派出人员加强侦察等内容我们没有的，根据王秀珍要我们公 装世为上1度装，0、于中，信e里作不，款学车)传发成要自集质专用。 : 安、民兵研究一下的黑指示，我对薛说：我们共同研究一下，把公安、民兵两家 1,维stt10人方+，01单n年6卡m州811541 的方案中的所谓特点集中在一起，搞一个更完整的统一行动方案，就可以更好的 ,호1·0人个k,-1%015人，L安K4人，n重中白 协作了，我的罪恶目的想作为一个长期的反革命镇压群众的预案。薛说，这是完 -年11t1 3,Be00A是1e1E,=i生能， 全必要的，如发生情况我们民兵、公安一定要在一起所谓的团结战斗。这样，我 Ae自5到B115P1 和薛约定了两家头头研究一次，后来，在4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星期天），我和施 ,手中1b110人，0在年n号 尚英…等到了岳阳路八楼，公安参加的有薛干青、徐成虎…等人。开始大家 -64一 一65- ==========第35页========== 各自谈了原来方案的内容，我讲了所谓反击一二三方案的简单内容。“公安也讲了方案的全部内容。薛说：把这个方案搞好了，如有情况我们两家可以更好的团结战斗了，接着研究起草演习方案的内容，大家打算把方案搞好后，公安、民 S35.9居印印 兵两家在人民广场进行一次联合预演，假设在广场发生了类似天安门广场的情 非肉 况，公安派出人员，包括使用侦察手段与民兵一起监视抓人，交通民警实行交通管制，派出宜传车等，民兵采取实施包围设路障、封锁路口等手段。施尚英说：先组织几个人起草把两个方案捏在一起，以后再讨论一下。薛说：我们请王宗南 的色展 参加吧，我说：我们就叫史美钧。这样，就确定了王宗南、史美钧两人根据我们 食 的意图综合起草“4220”反革命方案，这些都是我的罪责。我记忆，王、史两人对这个方案在指挥部写了多天。…后来，准备工作也都做好了，也要进行预演 이이이1이F 7 了，因为有一段时间的气候不太好，我记忆，施尚英又传达了王秀珍的黑指示。 含肉 说：现在形势缓和好转了，大的演习暂时推迟一下，后来没有搞预演的罪恶目的，也是怕暴露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这样就把“4220预演搁了下来。后来，公安、 性图 民兵两家的头头对“4220”的反革命方案虽然没有再研究过，但是这样做的罪恶活动的做法大家的意见是一致。 00 钟定栋1977年11月16日 anl m N 四、破坏社会主义法制，对人民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罪证 F 十年动乱期间，“四人帮”唆使“第二式装”践踏、破坏社会主义法制，任意抓人、关人，私设牢房，擅立“帮规”、“帮法”，大搞法西斯专政。粉碎“四人帮”后， e 根据区、县民兵指辉邮尚存的有关资料，作了一个统计列表于后，因资料已不完 肉 EN 的 整，所以这个统计是很不完全的。且这个统计还不包括“抓起来散有一下”就释放 肉 SN 의- 了的。 1,十年间“四人帮”在上海搞法西斯专政几个数字的统计 ls 草 86623 本 M口 的 -66一 67 ==========第36页========== 2.“第二或装”抓人用的“查询证” 第二式装就凭过么一纸“查询运代替了司法机美的物贸证、速捕证、黄查 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上海市文攻或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和南京东路友 江手法件父书，任意抄家。抓人美人。万且各区民兵指挥部也印制了与“查询 谊商店门口，先设好埋伏，采取放爆什、吹喇叭招引行人，突然包围，当场拆了 证”有同样作用的“收留证”。 三百九十九人，押到交通大学进行“审查”、批斗。这次行动王洪文、徐景贤、李 彬山等人都到现场“观战”。 这是“查询证”样张 这是“第二式装”开出的“查询证”存根的一小部分 查询证存根￥y000332 减会海人性名 平龄 上陶民风据挥船 玉作单且 掌及他址 查海低 彩置情昆M要与美型 技行区 发社日期年月日 上海民兵指挥部查詢证 9000392 见通如 在月日时未本部抵 到，接父套询。 年月日 放查询人签学： 以，夏章有微 3。上海市文攻式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门口任意抓人 -68一 -69- ==========第37页========== 这是上海市文攻式卫指 4,文攻武卫使用的藤帽、长矛等武斗工具 挥部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在海员俱乐部门口准备抓人时的照片 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作条例 (这审流) 的专政”的数朵。主无产用支重大不用我级.两)体线景四斗个中纯立或长的，品是工人册植平时管理作微通城中， 5.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 钱时保卫和塞字线市的一胜重是市式电菱领绿、液造和建设民兵的重哥建经 里养民共小#队春理西七主家关于“我门的源周量发指挥 《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 枪：决不北许枪师挥宽”的数导。在衡道组赋领华下，以文的备本格线为解：发给和像家每及。打击数人保护人民，它 作条例》 说里无产阶领专政任务落共到系整。肥州外风侵略.时内风复降的牛◆造行新底 到 右面是《条例》第一页的影印件 一组织 着一：整程作每楼蒙好性的的界时确定民弄年位车望系往的，城出关海小分队。武显导为我平单位。装你：星异民具 果二，里孙呢并小◆队应坚件以业余为主的果则。等文 福果得解及4玻 小处民由二里三名和对图电人册和者干名业余的民兵组成。名 -71- -70- ==========第38页========== 关于上牌用春民舞在税融位4◆ “四人帮”搞“第二武装”，阴谋篡党夺权，把上海县作为郊区十个县的“点”。 卡警平阿两的智行风定 一九七三年十月，正是“四人帮”及余党马、徐、王疯狂经营“第二武装”，竭力攻 上海师品民养，自内年年底以央，在市典与每春春铁光受的经 击“民兵武装绝对不能用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是“屁话°，大肆鼓吹民兵要“立法”、 导下，广现发始作但飘民并程复泰如牡会胎低平平，系得了一发的成健，他是，点年◆母有风中，说州一传问题，为了更好地行击一 “执法”、“管法”，要“统”一切的时候，他们派上海民兵指挥部头头钟定栋到上海 6.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 小婴普质组人作难行包单维助，正响地赏相机年毛主岸的无产整短丰◆品风和止发，风对有处问断和后干收量特点下的智背桃定： 县新泾地区（北新泾镇和新泾公社），抓所谓农村民兵学城市民兵的“试点”，实际 一、关于烂机民界州魔行息想 上就是在郊区基层搞“第二武装”的试点，也是实行法西斯专政的试点。钟定栋一 《关于上海郊县民兵在拆阶级斗争 号于近有冲壶的阿题 到上海县就宣布：这个点是马天水的“点”，是王洪文的“点，是通天的“点”。并 常一泰：冲合。主是是指民养或★同心老和门是册售开属人，意百作大恒地毛金请关子”事扩大以有，帽小白齿面”的★什，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试点计划，强令县、社（镇）党委执行。钟定栋一到点上，按照 中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 儿再板人一克琴少，着重行由一小层早行严直。民情候大。但口暗 雪给观行复率◆和现自忽银分千。 他们搞“第二武装”的蓝图，挥舞“民兵改造？的大棒，一刀砍掉了社（镇）人武部， 事二泰：无普冲舍有对虫，自高品元包氧镇维件食餐家要自， 右面是《规定》第一页的影印件 0。然。希觉员计论同客，弄体由民舞层受理，根品民异■要小组 挂出了民兵团部的牌子，搭起了直接控制的“班子”，造了关人的牢房和打人的棍 安变。卷品会能准，低市民兴盘解和备表，养开再度佩证，李可来 越冲由： 子，一脚踢开了公安保卫部门和法院，明确提出把民兵捉人、关人。审讯、定案 第三香：复修本地区量最冬◆的程琴，无桥金县胜的请变作冷合作格时，度能悬要时论洗支，复市武和标部，青也见秀后用司 作为“试点”的主要内容。他叫嚷“试点”要“打好第一仗”。他的“第一仗”就是抓 复金市兔。种供灌后。开行能新去兔， 人。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十七日，他“试点”不到一个月，就出动新泾地区民兵二百 桌后：为丁文神后我对数手◆物根在性，含气行中海时，百 发米面对急的后在单丝或地那，程开母或大分，得安有草行，Q 九十名，从市区派民兵六十名支援，从化工学院派摩托民兵六十名，再从钟定栋 -1m 一手控制的摩托团派摩托车二十四辆，在新泾地区一下子捉了八人，并在几个地方召开了好几千人的群众大会，大造声势，大发淫威，蒙蔽欺骗群众，为他们搞法西斯专政铺平道路。 五、对“第二武装”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的调查 在他们炮制的一份“关于新泾地区民兵冲击行动的报告中，就对冲击对象由 1,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调查组的洞查报告 民兵团部直接逮捕、看管、审理等作了一系列规定，李彬山马上作了“我认为可以这样办，望办后应总结经验”的批示，于是，钟定栋在这个“点”上炮制了一份又 关于“四人帮”搞“第二武装” 一份的所谓郊区民兵抓阶级斗争的“新鲜经验”，一面上报给“四人帮”和马、徐、 在上海县实行法西斯专政的调查报告 王，一面在点上、在县里甚至在市里召开“经验交流会”，把他们实行法西斯专政的那一套推广到上海县所有的公社和城镇，推广到上海市的十个郊县。上海县也 今年一月，我们怀着十分愤怒的心情，对“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余党和市民 被他们封为农村学城市的典型。“四人帮”余党马天水手舞足蹈地赞扬钟定栋“旗 兵指挥部坏头头在上海县搞“第二武装”，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罪行进行了调查。大 开得胜”。此后，钟定栋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更疯狂了。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 量事实证明，“四人帮”为了阴谋篡党夺权，苦心经营“第二武装”，他们打着民兵 被抓到社（镇）民兵团部和县民兵指挥部“管教站”，经过各种形式处理的共有九千 要抓阶级斗争的幌子，私设监狱，随便抓人、关人，施行种种闻所未闻，见所未 七百六十名，占全县总人口五十三万人的百分之一点八。在钟定栋的那个点上， 见的肉刑，用拳头和刀枪对付人民、镇压人民，滥施法西斯暴行。现将调查情况 共抓人一千八百九十四名，占全县二十三个社（镇）抓人总数的百分之十九点四， 报告如下： 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均属人民内部矛盾，绝大部分是工人、贫下中农和其他劳动群 (一)法西斯专政是如何在上海县搞起来的？ 众。 上海县是上海市的一个近郊县，是上海市区的西大门。“四人帮”及其余党 这些事实，充分说明，他们在上海县搞的“试点”，是搞“第二武装”，颠覆无 马、徐、王对这个县一直控制得很严。成立县革命委员会、召开县党代会，张春 产阶级专政，强制推行他们所要建立的法西斯统治的黑标本。 桥、王洪文都亲自参加，接见照相，并指派徐景贤兼任县委副书记，直接控制上 (二)“四人帮”在上海县是怎样搞法西斯专政的？ 海县。 一、大造奥论，擅制“帮法”。“四人帮”要推行他们摘法西斯专政的那一套黑 -72- -73- ==========第39页========== 货，必然要大造反革命奥论。他们搞“第二武装”，伪造“民兵改造”的指示，贩卖“文攻武卫”的“新鲜经验”，鼓吹民兵可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宣扬民兵“抓人合 四个监狱，真是社社有监狱，镇镇有牢房。对被抓来的人，滥施种种残酷的肉刑。 法”，“打人有理”。张春桥公开宣扬，处理群众纠纷，“民兵动动手也没有关系”， 如吊、打、捆绑、上手铐、跪砖头、喷气式、晒太阳、嗅马桶、烟头烫，含罗卜， 王洪文叫嚷，“文攻武卫的威信“是打出来的么”指挥部的坏头头也露骨地说：“我 套马桶盖，还有罚立、罚饿、不准睡觉、喂蚊子、钩鼻子等十多种，真是惨无人 们的拳头不是吃素的”，“有些对象不怕法'，只怕‘刮”。被他们打死、逼死人命 道。 后，还轻松地说：“总要付点学费么”“黄浦江那么大，又没有盖子，要自杀有什 打：打耳光，皮带抽，木棍敲，竹片刮，铁杆捣，无所不用其极。打是被抓 么办法呢？！”“不要因为死了人，就不抓阶级斗争了”。不仅如此，他们更狂吠民兵 来送进监狱时的“见面礼”、“杀威风”。有的人被打得昏迷不醒，用冷水冲醒后再 要“立法”，“执法”，“管法”，“宪法上没有的东西，今后还可以写上么！”于是，各 打，强通其承认所谓的罪名。 种规定、条例、章程即“四人帮”的“帮法”纷纷出笼。在钟定栋的点上，有逮捕、 吊：将关押对象双手拉到背后，用绳子扎紧，吊起来，使其脚尖着地，脚跟 看管、审理的规定，县民兵领导小组在钟的授意下，有“关于民兵抓阶级斗争若 离地，这样一吊就是好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有的甚至连续吊了整整两天，造成双手残废。 干政策问题的请示报告”，市民兵指挥部还正式发了一个关于上海郊县民兵在抓 上手铐：有前铐、后铐、搭角铐，极其残忍。 阶级斗争中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对现行犯罪分子进行冲击的问题、《受理现 喷气式：令人弯腰成九十度，头顶着墙壁，双手向后平伸，只准脚尖着地， 行案件和处理权限问题、<关于在押对象的审查处理问题，等等，一套套章程， 不准动。 一条条“帮法”，为他们抓人、关人、审讯、定案，实行法西斯专政制造“法律”依 跪砖头：两膝下各放一块砖头，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跪不好就抽打。县管 据，这样，“四人帮”提出的要“镇反”、“杀人”，“要抓起来判刑、枪毙他几个”等 教站对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也滥用此种肉刑。 反革命叫嚣，在这里得到实施。 有的还用皮带钩钩者被关押人的鼻子，在监狱院子内游走，把鼻血都钩出来 二、巧立名目，抓人关人。“四人帮”在上海县抓了那么多人，除了极少数应 了还不罢休。 由公安部门依法逮捕的外，绝大多数人只是因有吵架、打骂、不正当男女关系或 他们溢施种种法西斯肉刑，不仅县管教站用，社（镇）民兵团部的监狱用，甚 小偷小摸等一般性缺点、错误，有的则完全是些无辜的革命群众。但是，他们巧 至发展到有的生产大队也私设公堂，随便审讯，严刑敲打，一片白色恐怖。 立繁多的名目，栽赃陷害，任意抓人关人。如有一对插队落户多年的知识青年，建 四、徇私枉法，草营人命。“四人帮”擅立“帮法”，实行残酷的法西斯专政， 立了正常的恋爱关系，一同返沪探亲，男的在女方家里吃饭，就被以“流飞”之罪 有的被搞成残废，有的被绑死，有的被活活打死，有的被打骂摧残，通得投河、 抓来坐牢，有的男女青年学生在外面站了一会，也以“不正常恋爱”之罪名被捉了 上吊，对党对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如刘永昌，因奸污、盗窃等问题，被 起来，青年王永福在新泾桥帮助送菜的社员推车过桥，社员为了感谢他，送给他 关押在县管教站，后因在牢房内冒领一餐饭吃，被绑吊十九个小时而死亡，流飞 几只蕃茄，他正在河边洗蕃茄时，被抓到民兵团部说他是“小偷”，有个十四岁尚 分子唐新华，被关押在县管教站，因偷吃蚕豆，被反铐，又用绳子吊他整整两天， 未发育的孩子，竟以“奸污女青年”的罪名关在县“管教站”。青年王家孝，在农村 造成双手残废。 插队落户表现好，参加了共青团，并被推荐到港务局当工人。时间不到三个月， 梅陇公社陇西五队青年社员许顺勇，一九七四年因与恋爱对象发生肉体关系 因他对北新泾镇民兵团部一个民兵作风不正派，生活腐化看不惯，发生口角，互 被抓，痛打一顿后关押在民兵团部监牢里，第二天，又押到大队公开进行批斗， 相扭抱，双方摔倒在地，那民兵被跌伤，就因此捏造罪名，列为“阶级报复”，关 批斗后仍送回团部关押，逼得许吊死在牢房内。 了四个多月，遭受烟头烫、闻马桶等四种肉刑。象这样吃冤杠官司的事例，实在 杜行公社联明大队六队女社员李惠莲（地主子女、耳朵有点聋），一九七六年 是举不胜举。总之，他们靠了“四人帮”的“帮法”，抓人名目繁多，关人肆无忌惮， 九月十二日生产队举行吊唁毛主席逝世仪式，她未听清时间，到田头一看，人都 要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罪，想抓什么人就抓什么人。小青年在田野里捉蟋蟀，要 不在，连忙赶到生产队时，社员正在脱帽致默哀，她头上还扎了头巾，其他社员 抓，对民兵态度硬一点，要抓，连说几句公道话，也可以给你定个“无理取闹”的 叫她拿下，她听请后即拿下头沛。就为此事，反映到大队后，除了通她检查外， 罪名抓起来。“四人帮”的“帮法”究竟在对谁实行专政，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还连续三个深夜对李毒打、拉头发、跪木板，严刑通供。第一个晚上将李叫到生 三、私设监狱，滥施肉刑。在“四人帮”高压政策下，上海县一共私设了二十 产队仓库，令她低头托手立，时间长了李支持不住，就令她跪在木板上，她不肯 一74- -75- ==========第40页========== 就拖到大队部，罚立、罚跪，李说耳朵聋听不清楚就打耳朵，李说头昏支持不住就打头，一直折磨到第二天凌晨三、四点钟，才令其回家作检查。第二天晚上九 理人民内部矛盾，你们执行不执行？你们循的是那家的法？专那一个阶级的政？ 时，又将李叫到仓库里，令她交代问题，李讲没哈交代，就打耳朵，脚踢，被打 大家指出，“四人帮”在上海县搞的这一套，就是他们妄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 得直摇晃，就拉住头发打，一直打到下半夜。第三天晚上，李已被打伤躺倒在床 所需要建立的法西斯统治那一套、如果“四人帮°纂党夺权的反革命阴谋一旦得 上，民兵连长又派民兵叫她到队部去，李对丈夫讲：“我今晚去吃不消，要被他们 逞，就是大资产阶级上台，法西斯上台，我们的党要变修，我们的国家就要变色， 打死的”。一面讲，一面起床下楼，到楼梯口就跌倒了，此时面色发白，手脚冰 亿万人民就要人头落地，我们工人，贫下中农就要吃两遍苦、受两茬罪。 冷，处于昏迷状态，她女儿用湿毛巾敷她的头，苏醒后，仍被拖到仓库里。站不 “四人帮”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罪行累累，流毒甚广，政治影响十分恶劣， 起来，只好躺在地上，还诬她耍无赖，装死，将李拎起来，甩下去，连续几次， 后果极其严重，破坏了民兵建设，破坏了革命、生产的大好形势，破坏了无产阶 一直打到下半夜，还送到大队部令她写检查。李惠莲被逼得走投无路有冤难申， 级专政。他们在上海县搞的这一套，既有极大的反动性，也有极大的欺骗性，毒害、腐蚀了一些民兵干部和民兵。如参与通死社员李惠莲的几个民兵说：当时民 于第四天投河身死。 兵正在整组，连长在动员时说：对李惠莲审查是个“考验”，是“阶级斗争观念”问 三林公社新华大队吴家生产队贫农社员吴默金（男、60岁、五保户），在一九七 题，如果不参加这件事，一定会讲我们不抓阶级斗争，就会被开除民兵，有的民兵 四年八月二十日半夜拿人家一点冷饭、玉米等物，坐在这家门口吃，被发现后就 干部和民兵，在“四人帮”的高压和欺骗下，看不清“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利用 将吴捆绑在水泥电线杆上，用木门门、扫帚柄、塑料鞋底、拳头猛打吴的头部、 民兵实行法西斯专政的反动实质，只认为是民兵在抓阶级斗争中违反政策纪律， 背部、腿部。把这位老贫农社员活活打死。法西斯暴行，残忍到了极点。 是支流问题，不能坚决进行抵制，有的认为这样搞下去不行，但也无可奈何。 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指出：“对广大人民群众是保护还是镇压，是共产党同 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调查组 国民党的根本区别，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根本区别，是无产阶级专政同资产阶 一九七七年二月 级专政的根本区别。“四人帮”及其余党和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在上海县大搞白色恐怖，实行法西斯专政，草营人命，完全代表了地主资产阶级的利益，也完全暴露了“四人帮”狂叫的所谓城市民兵建设的新生事物、新鲜经验是什么样的 2。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组拍摄的“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班房、刑具等 货色。 部分照片。 (三)实行法西斯专政后果严重 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大门口 应当指出，几年来，“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实行法西斯专政，性质是极其严重的。在上海县，一度造成白色恐怖。对不少工人、贫下中农及其他劳动人民实行无情地迫害，根子在“四人帮”，责任在马、徐、王及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上海县广大民兵指战员是好的，是深受其害的。他们为了实行法西斯专政，对县、社（镇）党组织和民兵组织采用高压政策，挥舞“四人帮”的帽子、棍子，强制推行他们那一套反革命黑货。谁要说个不字，提出非议，就以“路线不正”，“不搞阶级斗争”，“对新生事物的态度问题”等等来压你。全县专职武装干部、民兵干部、广大民兵和革命群众，对“四人帮”的罪恶行径根之入骨，早已民怨沸腾，万众怒对，激起了强烈的不满和反抗。群众把县，社（镇）设的牢房称为“第二监狱”，把随便抓人、关人比作苏修新沙皇，把种种肉刑喻为渣滓洞一套，严厉责问他们：宪法第三章第二十八条明文规定，“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法院决定或者公安机关批准，不受逮捕”。八亿人民通过的宪法，你们遵守不遵守？经毛主席批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一九六一年颁发的民兵工作条例规定：民兵武装绝不能用来处 -76- 一77一 ==========第41页========== 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 么二的行月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 管教站的审讯室 管教站使用的手烤 右面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 的高围墙 这是上海北新泾镇民兵田设主 这是上海县北新泾镇民兵 的班房 团设的地下班房，破富是赦 左面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 关押者逃跑时撬掉的 岗哨亭 下图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班房 下图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编号班房 右面照片是上海县新泾公社民兵团用的盔帽、长矛、特制打人棍 -78- -79- ==========第42页========== 这照片是上海县漕河泾镇民兵团设的班房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九)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目录 第五部分“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 党羽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1) 一、加紧装备第二武装，预谋发动武装叛乱……(3) 1.上海市财政局党委负责同志揭发“四人帮为武装叛乱加紧私造、私购大量武器装备的罪行… …(3) 2.马天水在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一九七五年度民兵装备预算的请示》报告上的批示… ……(4) 3.马天水关于动用地方经费大量私造、私购武器问题的揭发 交代 …(4） 4,马天水关于突击发枪问题的交代… …(5) 5.徐景贤向张春桥汇报突击发枪问题的交代…(6) 6.马天水在民兵指挥部（关于武器分发的请示报告》上的批语…(7） 7.施尚英关于突击发枪问题的揭发交代…(8) 8.突击下发武器的“军械调拨通知单”黑片…(9) 二、疯狂地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9) -80- ==========第43页==========